在這個復雜的社會篓足,一切都有些雜亂無章,這個世界的天空是灰蒙蒙地闰蚕,不僅因為大自然受到了污染栈拖,更因為我們的心靈不再純潔,眼睛遭受到了蒙蔽没陡,我們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涩哟,更談不上追求,只有填不上的欲望盼玄。
如今的小鎮(zhèn)也在遭受著各種沖擊贴彼,不再是民風淳樸的小鎮(zhèn)。
男人們忙著外出務(wù)工埃儿,養(yǎng)家糊口器仗,女人們一不看孩子,二不務(wù)農(nóng)蝌箍,孩子有公婆給看著青灼,能在小鎮(zhèn)的超市、商場上班的就算是能干的女人了妓盲。
有時我在想杂拨,現(xiàn)在的小媳婦們,以后自己當了婆婆會怎么樣悯衬。
女人的主業(yè)好像除了生個孩子就只剩下玩了弹沽,天天抱著手機成了她們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檀夹,田四的媳婦玉如就是這樣過的。
其實這也沒什么稀奇的策橘,不光村里人這樣炸渡,估計城里人也是這么過的吧。
田四不在家丽已,孩子在公婆那蚌堵,衣食無憂,又不舍得這雙嫩手干活沛婴,剛剛?cè)畾q的玉如除了化妝打扮之外吼畏,不玩手機還能干嘛?
玉如一直跟一個叫浮生如夢的吉林的網(wǎng)友聊的挺好嘁灯,看樣子小伙挺英俊泻蚊,能說會道,嘴還挺甜丑婿,時不時的撩撥著少婦的春心性雄,讓玉如覺得很受用。
玉如經(jīng)常站在鏡子面前欣賞著自己羹奉,雖然已經(jīng)是一個孩子的媽了秒旋,可是歲月不但沒給自己留下一點滄桑的痕跡,反而增加了成熟女人的韻味诀拭,前凸后翹的身材滩褥,嬌好而精致的面容,再加上自己保養(yǎng)有道炫加,真的是一個風韻少婦瑰煎,完全不輸于城里人。
“女為悅己者容俗孝,女人一生能有幾個好年華酒甸,自己年紀輕松,就嫁給了不懂風情的田四赋铝,而且他還常年不在家插勤,真的是白瞎自己這個人了,難道自己就這樣過一輩子了革骨?”每當想到這农尖,玉如總是為自己嘆息,卻又無可奈何良哲。
“吱吱……”
玉如連忙拿起手機盛卡,又是那個浮生如夢,這個家伙最近越來越放肆了筑凫,總是發(fā)這些亂七八糟滑沧、具有挑逗性的圖片和文字并村,這讓玉如又氣又愛。
“我到青島來做生意來了滓技,老婆哪天我們來見一面啊哩牍,讓你見識一下東北大漢的床上風采×钇”
“他來青島了膝昆,怎么辦,怎么辦叠必?”玉如突然芳心大亂外潜,好像他已經(jīng)到了自己家門口一樣。
雖然討厭挠唆,但玉如還是有期盼的,他們最近已經(jīng)用老公嘱吗、老婆稱呼彼此了玄组,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網(wǎng)戀”。
不想出軌谒麦,不想背叛家庭俄讹,卻又禁不住誘惑、耐不住寂寞的玉如绕德,終于打著去青島找田四的幌子患膛,投向了浮生如夢的懷抱。
浮生如夢沒有網(wǎng)上的照片那么好看耻蛇,床上的功夫也不見得比田四強多少踪蹬,三十五六的年紀,出手闊綽臣咖,卻又能說會道的浮生如夢還是俘獲了玉如的心跃捣。
欲望的新鮮感讓玉如覺得這才是自己想要的愛情,本來是想嘗嘗新鮮夺蛇,又渴望愛情的玉如疚漆,在浮生如夢的甜言蜜語下,決定拋棄原本還算幸福的家庭刁赦,再也不想回小鎮(zhèn)了娶聘,因為這里有她渴望的愛情。
玉如與田四離婚了甚脉,雖然雙方父母都不同意丸升,但是誰又能阻擋得了。
浮生如夢娶了玉如牺氨,玉如家里雖然有一千個一萬個不同意发钝,但是奈何玉如同意顿涣,也不得不慢慢接受現(xiàn)實。
玉如懷孕了酝豪,浮生如夢打算跟玉如的哥哥玉才合伙開個廠子涛碑,本來就討厭這個妹夫的玉才開始時是不同意的,再者家里種著一大片地孵淘,自己有個小維修點蒲障,一年收入不錯,不愿意出去冒著風險投資瘫证。
奈何禁不住浮生如夢的攛掇揉阎,還有妻子的嘮叨,玉才決定先去考察一下背捌,再決定是否投資毙籽。
考察的結(jié)果還不錯,玉才深思熟慮后決定投資六十萬與浮生如夢合伙毡庆,玉才自己有二十萬坑赡,又貸款、借錢湊夠了四十萬么抗,結(jié)果投資后沒多久毅否,浮生如夢就說是賠了,錢也打了水漂蝇刀。
怎么會這樣螟加?原來浮生如夢本來就是靠坑蒙拐騙過日子的,外邊一屁股債吞琐,拆了東墻補西墻捆探,這次竟然騙到了大舅哥身上,一切都是騙局站粟。
說什么都晚了徐许,小心謹慎的玉才還是上了當,后悔不已卒蘸,家里的地賣了雌隅,維修點也被銀行拍賣了,自己只能給人家打工缸沃,慢慢還錢恰起。
此時的玉如后悔不已,等她看清浮生如夢的真面目時趾牧,已經(jīng)晚了检盼,因為這時他們的兒子已經(jīng)降生了。
浮生如夢無恥地說:“我不缺兒子和女人翘单,你愿意跟我過就過吨枉,不用過問我的事蹦渣,你只管吃香的喝辣的就好了,不愿意就帶著孩子走人貌亭,反正你也不是第一個柬唯。”
玉如沒想到自己會到進退兩難的地步圃庭,娘家是回不去了锄奢,最后只得選擇跟浮生如夢回吉林老家再做打算。
年前剧腻,玉如父母也去了趟吉林拘央,想盯著點把兒子的錢給要回來,沒想到浮生如夢的家里要債的人從來就沒斷過书在,一家人的行蹤還在別人的監(jiān)視之下灰伟。
想想一身債務(wù)的兒子,再看看進退兩難的女兒儒旬,最后老兩口含淚要回老家栏账。
臨走時玉如說:“我這輩子算是這樣了,沒法回頭了义矛,我認命了,我現(xiàn)在只想把哥哥的錢給還上盟萨,你們回去告訴哥哥凉翻,只要有錢,我先把他的還了”捻激。
其實哪來的錢制轰,還不是靠浮生如夢坑蒙拐騙。
看著父母坐上火車遠去胞谭,想想自己當初的選擇垃杖,再想想以后的路,玉如一片茫然丈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