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小咪旅行完全是說走就走的事情,頭天商定地點(diǎn)衙四,第二天機(jī)票酒店全搞定,耐心等出行時間到來侵贵。
小咪是一個雷厲風(fēng)行的女子届搁,辦事利索一副御姐范兒,但其實(shí)她長得十分嬌小窍育,胳膊拉上去有種隨時能被折斷的感覺卡睦。她還有一個特點(diǎn)就是白,從腦袋白到腳趾漱抓,皮膚薄薄的一層表锻,能清晰地看到血管和青筋,再仔細(xì)看說不定還能看到游動的魚乞娄。
和她躺在一起的時候瞬逊,我會偷看她,也不是偷看仪或,就是自然而然地被吸引确镊。小白說,一個女人的腳踝最能看出年紀(jì)范删,我越來越深以為然蕾域。
小咪的腳踝就是那種白到透亮,如凝脂一般到旦。伴著柔和的線條過渡旨巷,勾勒出一雙嬌羞的玉足,腳趾分明而頎長添忘,指甲包裹指尖采呐,圓潤順滑,珍珠般粒粒分明搁骑「拢看著看著,越發(fā)癡迷靶病,想著看肌膚下游動的魚会通,想著用指尖滑過她的皮膚,沿著足部的線條勾勒娄周。
小白說我的皮膚太黑涕侈,腳踝太干燥,不年輕煤辨。我生氣卻無力反駁裳涛,盤腿坐著木张,別過頭。他又湊上來說端三,這個坐姿倒是很性感舷礼。翻一個白眼給他,竟不知道是該繼續(xù)生氣郊闯,還是偷笑妻献,心里當(dāng)然還是碎碎念,渣男团赁,不知道和多少姑娘說過同樣的話育拨。不過那時候我們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了,所以不痛不癢欢摄。
坐車坐到吐熬丧,整個臉都是浮腫的,蓬頭散發(fā)怀挠,和小咪出行向來是不化妝的析蝴,她習(xí)慣了我的懶散,我也對她的妝容精致有了免疫绿淋。下車的時候闷畸,我暈頭轉(zhuǎn)向,拖著行李箱根本分不清東西南北吞滞,小咪踩著高跟鞋腾啥,一嘴烈焰紅唇,在前面走的風(fēng)生水起冯吓。這個妖精般的女人,我如小羔羊般跟在她身后疮跑,也樂于此组贺。
她好像沒有狼狽的時候。之前去海島祖娘,下飛機(jī)失尖,別人都是棉衣棉褲,捂得滿頭大汗渐苏,小咪早就換上吊帶長裙掀潮、墨鏡和太陽帽,已然融入陽光沙灘海浪的環(huán)境琼富。
不能說她的生活過得奢侈仪吧,反而她比許多女孩子都會精打細(xì)算,她只是鞠眉,會生活薯鼠。酒店會選海景房择诈,有浴缸會泡澡,只是需要提前許久關(guān)注酒店機(jī)票價格出皇,避免不要花費(fèi)羞芍。她能吃十幾塊錢的路邊攤,當(dāng)然也可以在高級餐廳神情自若地品紅酒吃牛排郊艘。
所以身處荒島荷科,我們還是訂到了海景大床房,看著日落喝啤酒纱注。
說走就走是因?yàn)槲方∵涫伲覠o所事事奈附。
酒店在島上很有特色全度,屬于鶴立雞群,格格不入斥滤,又不能缺少的那種感覺将鸵。我和小咪一進(jìn)門就十分喜歡。
前臺小哥哥很黑很冷淡佑颇,我拖著個行李箱一副嬌弱的樣子顶掉,他竟然毫無反應(yīng),徑直走在前面帶我們?nèi)タ捶块g挑胸。
樓梯冗長而陡峭痒筒,我再三確認(rèn),是這么高的樓梯嗎茬贵,拖著箱子上去嗎簿透,小哥哥依然置若罔聞。好吧解藻,也許我不夠好看吧老充。
放好行李,躺在面朝大海的床上螟左,我問小咪:“這次又是哪一個?”
“同一個啊胶背,還有哪一個?這次是真的結(jié)束了钳吟。”小咪伸起胳膊砸抛,膚如凝脂评雌。
“你每次都這么說树枫,最后還不是又復(fù)合∩扒幔”我無聊地按著遙控器,照例翻找《單身男女》來看搔涝。
“這回是真的,他離開這個城市了和措∽剩”小咪頭也不回,眼睛直直盯著窗外派阱,陽光開始變得柔和诬留,正是日落的時候贫母,海面上星星點(diǎn)點(diǎn),漁船晃晃悠悠腺劣。
我心里一動,手指胡亂按著鍵橘原,突然想不起要找什么片子。
“雖然我從一開始就知道拒名,我們不可能有結(jié)果,可是真的分開芋酌,還是很難受。”小咪轉(zhuǎn)過頭看著我甘穿,面容姣好,任何一個男人都會為之沉醉温兼,“他回國了,之前那么久分分合合荡含,我以為我能夠承受咒唆,原來還是挺難受释液。”
“哦误债。”我聽見自己喉嚨口有干裂撕碎的聲音李命,這一聲剛一出口就戛然而止,好像是用盡了全部力氣封字,再也沒有多余的力量來完結(jié)。
我想要再問她點(diǎn)什么耍鬓,發(fā)現(xiàn)不知道該問什么阔籽。隨便點(diǎn)開一個電影,呆呆地看著界斜,她也只是沉默。
小咪和我講過她的初戀项贺,第二任和第三任峭判,可是第四任開始开缎,第五任林螃、第六任再也沒有細(xì)節(jié)了,甚至都不說開始結(jié)束完残。我不是一個八卦的人,她說我聽谨设,她不說缎浇,我從來不問。
“我們們?nèi)コ燥埌桑賯囊惨燥埗丁!闭f話間小咪又換上一件露背吊帶長裙踊跟,頭發(fā)微卷百拓,口紅涂的一絲不茍,頸間一條纖細(xì)鉑金項(xiàng)鏈掛一個吊墜衙传。
從后面望去,她肩旁瘦削蓖捶,背部線條分明,光滑而流暢刻像,沒有一絲多余的贅肉并闲,完全超出她這個年紀(jì)的狀態(tài)细睡。同為女人的我自嘆不如帝火,只是默默推了推自己的眼鏡,在她身后默默鎖好門蠢壹。
那天深夜小白和我告別之后九巡,我們還約過幾次飯图贸,飯后甜點(diǎn)是曖昧和深吻冕广,卻依然沒有做愛。我們的關(guān)系好像停滯了制恍,可分明還是有曖昧神凑,這讓我困惑。
后來和小咪去旅行溉委,暫時分散了我神經(jīng)兮兮的注意力。小咪的興致倒是很高瓣喊,那次我們玩得很愉快。
再然后洪橘,等旅行回來,我和小白的關(guān)系變得若即若離熄求,我是說逗概,他不再那么熱情,卻也不會拒絕逾苫,偶爾吃飯,接吻铅搓,做一切情侶會做的事情,除了做愛多望,因?yàn)槲揖芙^再到他家里去蹋偏。
這樣的關(guān)系一直持續(xù)著,就算我中間有了男朋友威始,他有了女朋友,但是我們彼此很有默契黎棠,從來不問對方的私生活。
直到小白回國木西。
我們就在酒店的餐廳用餐随静,小咪負(fù)責(zé)點(diǎn)菜吗讶,臉上帶著禮貌而得體的微笑,動作自然而不做作照皆,可是自帶一副嫵媚的氣質(zhì)沸停,還沒喝酒我就看醉了。
“我要莫吉托愤钾。”
“you sure能颁?晚餐就開始喝?看來今天要醉了胧沫≌家担”小咪笑著追加一杯酒。
我苦澀地笑著谦疾,在她看來我可能只是心情好,不過不重要了念恍。
小白回了我的信息,只有一個表情疗疟,無辜臉瞳氓。我想我永遠(yuǎn)不會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