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喜歡的城市越是難以下筆曲初,因?yàn)橄胍窒淼奶唷?br>
如果你問我北京周末怎么玩蔚万,
我的答案一定是 - go clubbing with your party pals!
如果你問我有推薦的好地兒嗎?
我的我的答案一定是 - modernis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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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鼓樓東大街人來人往框仔,沿街的小吃鋪旋讹,精致的咖啡店,還有藏在胡同里的地下音樂拆吆,每個人都在奔赴心中的目的地。
每逢周末脂矫,最激動的時(shí)刻就是和好朋友們從北京的東南西北分別出發(fā)前往我們的去過n+1次的根據(jù)地-寶鈔胡同44號。從鼓樓大街地鐵站下車霉晕,趁著夜色穿越人潮庭再,抵擋路邊各種小吃的誘惑,一路小跑溜進(jìn)寶鈔胡同牺堰。鉆進(jìn)一條幽暗的巷子拄轻,暖黃路燈下的我們一路上嬉笑打鬧,完全忘記了身上還背著工作的附屬品-電腦包伟葫。
順著胡同徑直往里走約10min左右恨搓,途徑一家老外最愛的老石水餃店,然后經(jīng)過一家不知道幾點(diǎn)打烊的雜貨店,右手邊完全不起眼兒的房子就是我們的目的地斧抱。沒有招牌沒有精致的門面常拓,只有門口遍地堆滿的赤橙黃綠青藍(lán)紫。
推開Modernista古舊的木門辉浦,如同時(shí)空轉(zhuǎn)換弄抬,感覺瞬間穿越到上世紀(jì)三四十年代的歐洲。黑白相間的瓷磚宪郊,黑色的木桌木椅掂恕,昏暗的酒水臺,暖黃的燈光弛槐,墻壁上的復(fù)古海報(bào)和貼畫懊亡,仿佛置身一間老式咖啡廳。
在這里可以卸下工作和學(xué)習(xí)的煩惱乎串,及時(shí)行樂店枣,把酒言歡。不管是人生得意須盡歡的推杯換盞灌闺,還是對影成三人的獨(dú)處片刻艰争,每一種存在都是被尊重的。自由和隨性是這里的主旋律桂对,不管是低聲交談還是高聲闊論甩卓,不管是蹩腳的中文還是流利的英文,每一種聲音都是被理解的蕉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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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來這里的時(shí)候逾柿,我最多的好奇就是-這里到底幾道門?幾段樓梯宅此?moderniata的奇妙構(gòu)造在于它由三部分的空間所組成-bar/rest area/live house机错。順著一層的bar往里走,爬上兩段擁擠狹小的木質(zhì)樓梯來到二層的rest area父腕,穿過這片區(qū)域弱匪,再次推開一道雙層木門,最終到達(dá)主音樂廳璧亮,然后沿著圓桌圍繞的u型觀賞臺順著樓梯就到了一層的現(xiàn)場萧诫,舞臺前側(cè)有一大塊供大家自由swing的舞池枝嘶,左側(cè)是提供酒水的吧臺,右側(cè)是我們從來都不喜歡(買不起)的死板卡座群扶。
很難想象這樣簡陋的門里還藏著如此豐富的小世界缴饭。
10點(diǎn)茴扁,樂隊(duì)開始正式表演。燈光閃爍毁习,冷氣降溫纺且,人群漸漸涌進(jìn)來稍浆,整個舞池變得十分熱鬧衅枫。
霓虹燈光照耀在主唱的臉上,忽明忽暗步咪,用他極具磁性的嗓音和無限的熱情調(diào)動全場氛圍猾漫。酒保小哥穿梭在人海悯周,拿著酒單賣力地促銷禽翼。我和我的party pals一般都會點(diǎn)一支啤酒族跛,端著酒瓶庸蔼,踩著鼓點(diǎn)姐仅,跟著音樂節(jié)拍掏膏,大聲附和馒疹。歐美pop songs(口水歌)一般是我們的最愛颖变,奇妙地是大家都可以倒背如流每一句歌詞,在這擁擠的空間马胧,無謂他人的眼神佩脊,專注自己威彰,隨心swing歇盼,我想這就是thats why we are real friends梢褐。
表演結(jié)束盈咳,是我們最愛的野迪時(shí)刻鱼响,沒有dada的大牌dj丈积,沒有zhaodai的神秘入場方式江滨,沒有l(wèi)antern的多元主題唬滑,有的全是卸下所有疲憊和防備后和好朋友們在一起的歡樂時(shí)刻,無拘無束擒悬,做回自己侈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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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間live house或者說是club都有它的吸引人的地方僧凤,而我鐘愛于modernista的最大原因是它的味道拼弃。
一層小酒館慵懶的味道吻氧,交織著咖啡果汁紅酒讓味蕾舒暢的味道盯孙;二層livehouse年輕的味道振惰,音樂和啤酒碰撞出來的火花的味道骑晶;當(dāng)然更多的是自信和開心的味道桶蛔,和好朋友一起盡情玩耍仔雷,享受音樂和不顧自己舞姿難看碟婆,動作僵硬竖共,全場我最棒的態(tài)度公给;最后最濃烈的是它所賦予我青春的味道,人生的長度在某些程度已經(jīng)無法延伸,在機(jī)械的工作和無聊的躺著之余去努力拓展生活的寬度狰挡,多一些嘗試多一些色彩加叁。
時(shí)常在想它匕,為什么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clubbing,對于某些朋友可能是兩個世界烧给,充滿恐懼和排斥础嫡,盡管有它的陰暗面存在故事也有事故,但clubbing也只是眾多休閑娛樂方式的一種罷了巫财,青菜蘿卜各有所愛翁涤,不貼標(biāo)簽是最好的理解。
帶上你的好朋友一起swing吧,Wish you a good night !
“那一天我二十一歲届谈,在我一生的黃金時(shí)代湖雹,我有好多奢望摔吏,我想愛征讲,我想吃,還想在一瞬間變成天上半明半暗的云,我覺得我自己會永遠(yuǎn)生猛下去氨距,什么也錘不了我。人活在世界上首昔,快樂和痛苦本就分不清楚,所以我只求它貨真價(jià)實(shí)赊颠。”
人潮散去,我們下周見纲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