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天沒睡醒宫补,早上出門就摔了一大跤檬姥。隔著不算薄的打底褲曾我,還是把膝蓋擦破了一大塊。這多災(zāi)多難的膝蓋跟著我真是受盡了苦楚:我年幼時基本半年一摔穿铆,初中到高中保持著一年一摔的良好記錄您单,直到大學(xué)才稍微好些——也摔,但是由于技藝精湛荞雏,掌握了方向和角度虐秦,不至于鮮血淋淋。大學(xué)室友還給我起了一個“出門必摔”的“美稱”凤优。
好久沒摔傷了悦陋,由于是上班路上摔傷的,一時間也沒有處理筑辨。等到我買好創(chuàng)可貼俺驶,傷口已與打底褲摩擦許久,處理之時疼得我齜牙咧嘴棍辕。于是暮现,我給母親大人發(fā)微信訴苦:你的寶貝兒摔了一跤,痛死了楚昭!
我媽:你倒是有幾年沒摔了栖袋。
我:?抚太?塘幅??尿贫?
我媽這個人吧电媳,對于我的訴苦,向來秉承著“先分析你的不對庆亡,再湊合哄哄你”的無良原則匾乓。先說了一些“你得運(yùn)動,加強(qiáng)鍛煉又谋,增強(qiáng)平衡感”“說了多少遍了钝尸,走路不要看手機(jī)”等等,末了以一句“周末給你做好吃的”分分鐘把我治的服服帖帖搂根。這就是我媽啊铃辖!
高中剩愧,我在外地念書,半年才能回一次家娇斩。在班里仁卷、宿舍受了委屈穴翩,給母親大人打電話哭訴,她總是先數(shù)落一遍我的不對锦积,還沒等到她哄我芒帕,我“哇哇”哭著就把電話掛了。轉(zhuǎn)臉就跟我舅舅(母親大人她親弟弟)告狀去丰介,內(nèi)容包括“我受了委屈+我媽居然還說我”背蟆!舅舅就很平易近人地滿足了我“被安慰”的小愿望。但我也是個很奇怪的人哮幢,雖然知道每次母親都會批斗我带膀,我每次還是義無反顧地先跟她哭訴,然后被罵橙垢,然后告狀垛叨。
到了大學(xué),我逐漸成為了一個情緒較穩(wěn)定的成年人柜某。那天也是崴了腳嗽元,我給我媽發(fā)微信,“媽媽喂击,我又摔了TAT”剂癌。
我媽:還能摔,說明你上次摔的還不夠疼惭等。
我當(dāng)時就怒了:媽媽珍手,你是我媽誒,為什么每次你就不能哄哄我辞做!
我媽:哄你有用么琳要?哄你下次就不摔了?就是因?yàn)槲沂悄銒尦用也乓阒v道理稚补,讓你明白對錯,讓你下次不要再摔课幕。
我嗷嗷大哭。
最后乍惊,她說:行了,晚上早點(diǎn)回來润绎,給你做好吃的。
我又何嘗不知道我媽說的是對的,所以哪怕她每次都說我莉撇,我還是愿意什么委屈都跟她說呢蛤;她也不怕我生氣棍郎,反正怎么都是一頓飯就能哄好的傻閨女其障。
那天我下了班一瘸一拐地回到家涂佃。我媽看到我励翼,笑瞇瞇地喊:呦,小瘸子巡李!
我瞪她抚笔。
她繼續(xù)笑瞇瞇地:小胖瘸子!
我翻了個白眼殊橙。
接著狱从,她掏出了一袋包裝精致的東坡肉膨蛮。
我翻了一半的白眼立刻翻回來季研。
好家伙,從小到大与涡,這人也只會用吃的忽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