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中間隔了四年剂癌,等到四十年的時候淤翔,我們都還在嗎?
也不是淡如水
也不是冷冰冰
也不是捂了這么多年也捂不熱
是我走了神
坐在這里佩谷,看不到落日办铡,因為背對著它,迎著太陽升起的地方琳要。可是在這里卻可以看到很多很多的東西:被余暉淡淡照著的教堂十字架秤茅、不停奔波的汽車稚补、一次次起身用力投向籃筐的身影,還有一陣陣從大煙囪里飄出的居無定所的云……也許會有你框喳。
生命中的每個階段似乎都會遇到不同的人來裝點我的生命课幕,他們各不相同,各自精彩五垮,如果說以他們來定生命各個階段的主題乍惊,想著就微微一笑,真好放仗,他們每個人润绎。有時候是快樂,有時候是憂傷與難過诞挨,卻足以讓人回味莉撇。
我掰著手指頭一一數(shù)著他們,包括你惶傻。
那時的我一直稱你為迷一樣的女孩棍郎,每句話,每一天银室,每一周涂佃,每一學(xué)期都想著什么時候才可以弄懂,才可以明白蜈敢,你的與眾不同辜荠,你的特別性格、氣質(zhì)扶认。
我覺得那時的你好美好侨拦,我向往著,努力著辐宾。
忘了墻上的那幅字寫了什么狱从,只記得那幾個字是你寫的膨蛮,每天中午放學(xué),我一個待在教室最后走季研,靜靜地描摹著手中的字帖敞葛;你說你會彈古箏,我說“好想能聽你談一次啊”与涡,此后再無機(jī)會惹谐,那時的手機(jī)里下載了好多好多古箏曲,都是在電腦的QQ音樂里批量下載的驼卖,然后再傳在手機(jī)上氨肌,有時一弄就是一個下午;動漫是你們一群聊得開心地一個主要主題酌畜,我便也跟著看過些怎囚,《颯漫畫》《長歌行》《Another》,還有些忘了桥胞;你讀的書總是和別人不一樣恳守,但凡你和我提到過的,我都在課后補(bǔ)上了贩虾,莎翁的《羅密歐與朱麗葉》《哈姆雷特》《暴風(fēng)雨》川端康成的《伊豆的舞女》等催烘,想著讀完就可以和你聊天了……就是這樣亦步亦趨,一步步地跟著你缎罢。
初中畢業(yè)伊群,我嘗試以自己的經(jīng)歷寫一部主角是你的小說,后來沒寫多少就停筆了策精,不知為何在岂,我一直記得開頭,那是一個四月柳絮飄飛的季節(jié)蛮寂,操場上一個女孩在不停地轉(zhuǎn)圈蔽午,我走上前去。
“你一個人轉(zhuǎn)酬蹋,不覺得孤單嗎及老?”
“沒有啊”
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這段簡單地對話,也許就像我早已忘了你記得的一樣范抓,沒關(guān)系骄恶。那一天,我突然明白匕垫,也許每個人對事物的感知與感受都不同僧鲁。
就是這樣,與你中間的無形的距離讓我一邊努力,一邊思考寞秃,保持冷靜斟叼。
昨日,我們并坐在長椅春寿,躲在建筑的陰涼里朗涩,看著暖陽照著的地方,邊冷一邊熱绑改,我說谢床,“我們之間只隔了四年的距離”,你說“隔了一個世紀(jì)的距離”厘线。
我逐漸將你放下识腿,去接納另一個陪著我的人,也曾有過思念不止造壮,一個沖動沖出教室去找你覆履,讀徐志摩的詩,總覺得你是屬于南方的费薄,因為一種憂郁的氣質(zhì),并逐漸地視之為朋友之間漸行漸遠(yuǎn)的必然趨勢:你悄悄地放下栖雾,不輕易拿起楞抡,認(rèn)為君子之交淡如水,不拘世俗析藕,不在意時間與距離的沖擊召廷,還會偶爾地想起,還會偶然的思念账胧。
你有交談的沖動竞慢,相信這世間的知己;我習(xí)慣自我咀嚼治泥,并信奉這世間沒有真正的感同身受筹煮。
有時覺得你我是一個世界的人,都在用文字自我安慰居夹,有時又覺得不是败潦,我們沒有那種情到深處的激動。但我喜歡安靜准脂,安靜的自己劫扒,或者安靜的你,安靜的環(huán)境以及安靜的交談狸膏。
初中不知天高地厚沟饥,在某一年給自己的信中寫著“非北大中文系不念”,高中的一次心理課上我說“希望在未名遇到更好的自己”,大學(xué)和中文系的同學(xué)通電話贤旷,隱約中有種說的是我的專業(yè)的感覺广料,我喜歡文字,最終沒有念中文系遮晚,我們都在自己的道路上不斷迷失自己性昭,不斷找尋自己,不斷成為更好的自己县遣。
從夕陽西下糜颠,一直寫到華燈上了好久,不知道現(xiàn)在的你在干嘛萧求,我正在坐在窗前其兴,寫下對你的文字,不知道寫了些什么夸政,想在哪里就寫在哪里了元旬。期末備考期間受到你的來信讓我異常的驚喜,也許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存在守问,不以我的方式匀归,也不以你的方式,我們在文字里不斷摸索耗帕。
謝謝你親口告訴我穆端,當(dāng)初的那個小女孩也曾那么重要過,也謝謝你曾裝點過我彩色的夢仿便。
也不是誰的過錯
只是可能對一個人來說
是生命之源的東西
對別人來說就像馬桶套一樣
因為大家都是局外人
因為是在不同的地方出生
走著不同的道路長大的局外人
一起走吧体啰,安靜地走,傍晚嗽仪,抑或是未來荒勇。是局外人,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