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說的每句話都是我的親身體驗烙心,沒有半句謊言和添油加醋。
由于當時印象太過深刻乏沸,過了那么多年淫茵,回憶起來卻也毫不費力。
2011年我在蘇州工作蹬跃,住的是公司4人間的宿舍匙瘪。宿舍樓是個3層小樓,每層10個房間蝶缀,樓梯在正中間辆苔,左右各5個房間。樓前面是一片空地扼劈,野草叢生驻啤。公司大院外面,緊靠宿舍樓是一大片湖荐吵。湖邊雜草叢生骑冗,讓人望而卻步。
我們都住在樓梯右邊的這一半先煎。一樓就住了個IT贼涩。二樓住的是男生。三樓才是我們女生薯蝎。樓梯左邊從一樓到三樓黑洞洞鴉雀無聲的一片遥倦,每次上樓我都不敢多瞧幾眼。天生一種說不上來的肅靜嚴密的氣氛。大中午一個人在樓前晃蕩袒哥,這樣的氣氛依然能夠讓你肅然起敬缩筛。每層樓兩端都有個廁所,兩個廁所的門還是臉對著臉堡称,廁所里的墻上還都裝著鏡子瞎抛,半夜上廁所,走在走廊里却紧,都能被兩邊廁所墻上的鏡子反射過來的自己的影子嚇個半死桐臊。所以不到萬不得已,憋到不行晓殊,晚上我是打死也不會自己去上廁所断凶。
這樣住了半年,害怕也只是簡單的害怕巫俺,最多怪罪自己膽小疑神疑鬼而已懒浮。
只是后來連續(xù)發(fā)生的事徹底讓我這個無神論者變成一個相信鬼神的膽小鬼。
我們宿舍幾乎跟大學里的床鋪一樣识藤,人睡上面砚著,下面是桌子和衣柜。有一天我們突發(fā)奇想痴昧,把所有的柜子拆下來稽穆,兩個柜子拼成一張床。我們?nèi)司鸵蝗怂瘍蓚€柜子組成的床上赶撰。宿舍另兩個人床頭靠著北墻舌镶,頭朝北腳朝南的睡,我自己床頭靠東墻豪娜,頭朝東腳朝西的睡在屋子中間餐胀。就從這一天起開始發(fā)生變化。
有一天半夜我睡的迷迷糊糊瘤载,突感一陣恐懼否灾,好像有個人壓在我身上一樣。半醒半睡鸣奔,意識已清醒墨技,身體卻仍在閉著眼昏睡狀態(tài)。我努力試著醒來挎狸,卻怎么也睜不開眼睛扣汪。身體掙扎著,卻絲毫無法動彈锨匆。喉嚨里想要擠出只字片語崭别,救命救我啊之類的,卻怎么也無法出聲。不知道這樣掙扎了多久茅主,終于醒來舞痰。渾身無力,四肢癱軟暗膜,只知道恐懼,卻不懂自己剛剛經(jīng)歷了什么鞭衩。后來百度学搜,才知道這叫鬼壓身!這僅僅只是第一次论衍。
第二次的印象最深刻也最為恐懼瑞佩。沒過幾天的一天中午,我一個人回宿舍睡午覺坯台。平時我都是在辦公室睡炬丸,因為經(jīng)歷了第一次之后每晚睡眠都太差,精疲力盡的想著躺床上能睡好點蜒蕾,而且大白天的也沒啥好怕稠炬。辦公樓就在宿舍樓旁邊,那天回來睡午覺的估計整棟樓就我一個咪啡。睡意朦朧的時候首启,再一次被一股恐懼感像閃電般擊中,脊梁骨嗖嗖的不停冒涼氣撤摸。骋闾遥看書上描寫怕的后背發(fā)涼,終于有所體會准夷。大腦有了意識钥飞,全身像被捆住了一樣動彈不得,想喊救命也發(fā)不出半點聲音衫嵌,睡眼朦朧隱隱約約中感覺有人靠近我读宙,俯身趴在我臉上看我有沒有睡著⌒ń剩恐懼感立刻到達極致论悴,魂仿佛都被嚇跑了,順著后脊梁骨經(jīng)過耳根飛到頭頂墓律,靈魂出竅就是說的這個意思膀估。沒經(jīng)歷過真無法體會這樣的感覺。我再次奮力一搏耻讽,終于醒來察纯。整個人驚恐萬分,兩眼呆住,全身大汗淋漓饼记。鬼知道我經(jīng)歷了什么香伴。。從此我再也不敢回來睡午覺了具则。
還有第三次即纲,半夜依然是鬼壓身無法動彈,我掙扎著醒來之后博肋,為了分散注意力和恐懼感低斋,我立刻拿起枕頭底下的手機,那時候用的大部分是諾基亞匪凡,我買了第一部觸屏智能機膊畴。也沒什么可看的,我打開QQ病游,平時都是賬號保存中打開就直接登錄了唇跨,而那天晚上鬼使神差的沒有任何登錄記錄,讓我從新輸入賬號和密碼衬衬。我硬著頭皮輸入买猖,見鬼就見鬼在輸入賬號時,總會輸成標點符號滋尉,輸入幾次都無法正確輸入政勃。再一次嚇的我把手機扔了,用被子蒙住腦袋兼砖。親愛的讀者朋友奸远,你自己可以嘗試一下,賬號輸入時只會輸出數(shù)字讽挟,標點符號是無論如何都無法輸出的懒叛,也就是說那晚我登QQ,我又經(jīng)歷了匪夷所思的事情耽梅。
就這樣隔三差五的經(jīng)歷鬼壓身薛窥。我查了很多資料,說我可能由于身體差眼姐,身體保護機制給出的保護信號而已诅迷。想了下也是,那段時間工作壓力的確大众旗,早晨九點半上班罢杉,每天睡的晚起的晚,還不吃早飯贡歧,身體是差滩租。又或者我睡覺姿勢不對赋秀,壓到胸口了,喘不氣律想。這一切可能都是我自己嚇自己而已猎莲。
然而,情況好像并非如此技即。
當時來了一批上海大學的實習生著洼。我?guī)Я藥讉€徒弟。有天中午休息時間跟幾個男生閑聊而叼。我從未在他們面前提起我鬼壓身的經(jīng)歷身笤。他們主動說,三個大男生中午一起在宿舍睡午覺的時候澈歉,同時經(jīng)歷了鬼壓身事件展鸡。我目瞪口呆的告訴了他們我同樣的情況屿衅。其中一個男孩還說埃难,老師,你下次再遇到這樣的事涤久,在心里默念阿彌陀福涡尘,會有點作用。
再遇到時响迂,我照他說的默念阿彌陀佛考抄,后脊梁骨有種思思扣扣的觸電感從上而下迅速蔓延,煙一般的蒸發(fā)消失蔗彤。仿佛體內(nèi)有個什么東西從脊梁骨處逃串掉川梅。然后恢復了平靜,恐懼感消失然遏。但是這個辦法只管用這一次贫途。后來怎么念也沒效果了。
再后來待侵,我辭職之后去了老公的公司丢早,離開了那個破地方,再也沒有再經(jīng)歷鬼壓身秧倾。但是從此膽子一落千丈怨酝,從天不怕地不怕的傻大膽變成一個怕黑,一個人不敢關燈睡覺的膽小鬼那先。
又過了一年农猬,我回去看望還沒辭職的住同一個宿舍的同學。那天晚上我再次遭遇鬼壓身售淡。
有了那三個男生和我共同的體驗盛险,加上我離開就沒事回去就有事瞄摊,我不再認為是自己的身體有問題,開始相信那棟樓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苦掘,也就是大家說的鬼魂說换帜。同時開始對佛教產(chǎn)生了新的認識,以前總覺得都是唬人的鹤啡,現(xiàn)在除了尊重惯驼,多了一份肅然起敬的態(tài)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