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我接到無錫朋友華某電話米苹,他說:“以前我是老板糕伐,你是打工者,現(xiàn)在我是打工者蘸嘶,你是老板良瞧,真是六十年風水輪流轉(zhuǎn)啊训唱!”
他說的是實話褥蚯。
二十幾年前,他就自己開辦一家精軋鋼管廠况增,生意不是很大赞庶,但他開銷很大,每次外出都叫”黑車“澳骤,而且經(jīng)常帶朋友去舞廳包小姐歧强,吃喝玩樂,好像自己是大老板一樣为肮。有一個姑娘向他推銷軋管機摊册,他也沒有放過這個機會,陪她游山玩水颊艳,本來一臺機器3萬元茅特,他卻多花了幾萬元忘分。他不知道,掙錢是多么不容易的一件事白修。
他在外面花錢大手大腳妒峦,對家庭卻漠不關(guān)心。
有一年大年夜前夕熬荆,他打電話給我舟山,說她老婆要跳河,讓我過去勸勸她卤恳。
他老婆見到我,大哭寒矿,她說:“我辛辛苦苦在廠里干活突琳,過年了他一分錢也不給我,女兒想做一件新衣服也沒有錢符相,你說我這個日子還怎么過安鹑凇!”
我身邊有二千多元錢啊终,就掏給她镜豹,對他說:“他掙的錢都欠在外面,過年后催款一下應(yīng)該可以要回一點蓝牲√酥”
她不要我的錢。
我說例衍,這個錢就算我付他的貨款吧昔期。因為我當時是供銷員,一年也向他采購一百多萬元的鋼管佛玄。
這是我第一次上他的家硼一,雖說是樓房,但家庭布置實在簡陋梦抢,那個副房內(nèi)墻都沒有粉刷般贼,地面還是泥巴。她老婆說奥吩,那個電視機壞了哼蛆,他不去修,要買一個新的都拿不出錢圈驼。
他就是這樣一個敗家的男人人芽。
讓我生氣的是,2002年9月我自己出來開廠绩脆,我向他采購精軋管萤厅,他要我現(xiàn)款支付橄抹,他斬釘截鐵地說,凡是小廠惕味,一分不欠貨款楼誓。
當時他根本看不起我。
沒想到名挥,如今他竟然打電話給我疟羹。他說,目前他在廣州一家公司做倉庫保管禀倔,如果你工廠需要招工榄融,他想回來上班。
我說救湖,不招工愧杯。
我明確拒絕了他。
不知道他明白我的意思了么鞋既?
做生意力九,做老板,或者做員工邑闺,最后拼什么呢跌前?也是一句話,拼的就是做人陡舅。做人不好抵乓,你還能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