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老六今天很是得意热芹,因為他剛才用一塊假玉石換了一個金手鐲,一高興就去鎮(zhèn)上打了一大壺酒惨撇,趁著月色往家走伊脓,一邊走路一邊喝,一邊喝嘴里還哼著歌:“頭發(fā)黑來臉臉白,奴的名字叫美女人兒……彎彎的眉毛杏子眼报腔,櫻桃小口紅嘴唇兒……”
突然他看到前面的土坡上站著一個人影株搔,今天的月色不太明,再加上趙老六一喝酒就上頭纯蛾,他看不清那個人影是男是女纤房,于是趁著酒勁沖那人影大聲吼道:“喂,那個誰翻诉,大半夜你站在那里做甚炮姨?”
那個人影沒理他,徑直從土坡上走了下來碰煌,趙老六在方圓十里混慣了舒岸,還沒有誰敢不應他的話,于是一只手提著酒壺芦圾,一只手使勁揉了揉眼睛蛾派,準備對著那個人影罵兩句,沒想到剛一睜開眼个少,突然之間那人影已經(jīng)到了面前洪乍。
只見這個人影身穿一身紅色棉衣,肩上扛著一個大水缸夜焦,頭發(fā)披散著一直到了腰上典尾,因為臉基本被頭發(fā)蒙住了,所以看不太清糊探,但趙老六還是在昏暗的月色下看到頭發(fā)后面那一張焦黑的臉钾埂,還有臉上那一雙黑洞洞的眼睛死死地盯著他。趙老六也不知道那雙眼洞叫不叫“盯”科平,因為他沒看到眼珠子褥紫。
趙老六嚇得一個哆嗦,罵人的話到了嘴邊硬生生咽了回去瞪慧,僵了兩秒髓考,趙老六撒丫子便跑,一邊跑一邊聲喊到:“鬼呀弃酌,救命啊——”
他不喊還好氨菇,這一喊更覺不對,因為他感覺到自己的喊聲好像只有自己能聽到妓湘,或者說他根本就沒喊出聲音查蓉。
這一嚇,趙老六直接尿了褲子榜贴,好在離家不遠豌研,不到一刻鐘他便跑到了自家門前,一腳踹開大門,三步并作兩步穿過院子鹃共,準備踹開房門進屋躲起來鬼佣,結(jié)果一腳踹上去,兩扇堂屋門紋絲不動霜浴。
“艸晶衷,不應該啊,老子出去的時候明明沒鎖門……”
正自想著阴孟,突然聽到頭頂?shù)耐咂瑖W啦啦直響房铭,趙老六退后兩步抬頭一看,剛才那個扛著水缸的“女人”正在他的堂屋頂上趟著瓦片往下走温眉,趙老六嚇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哭叫到:“你到底是誰翁狐?求求你別嚇我类溢,你要啥我都給÷独粒”
那個“女人”不說話闯冷,直接尖叫一聲,把那個大水缸從屋頂沖著趙老六丟了下來懈词。
趙老六嚇得趕緊往后爬蛇耀,但還是沒躲過,五十多斤重的大水缸坎弯,一下子砸到趙老六的兩個小腿上纺涤,只聽得咔嚓咔嚓兩聲脆響,趙老六登時昏了過去抠忘。
醒來后已經(jīng)是第二天清晨撩炊,趙老六是被斷掉的雙腿疼醒的。他趴在地上不敢亂動崎脉,使勁扭著脖子往后看拧咳,已經(jīng)不見了那個“女人”和水缸,院子里還是跟他往常一個模樣囚灼。趙老六愣了一下骆膝,便趕緊大喊“救命”,喊了好大一會灶体,才有兩個鄰居趕來救了他阅签。
后來趙老六的斷腿雖然接上了,卻是落下終身殘廢蝎抽,只能拄著雙拐走路愉择。
再后來,趙老六每天坐在村口的大槐樹下,兩眼無神锥涕,逢人便說“燕子娘來找我了衷戈,我不能再做壞事了,再做下去层坠,下次斷的可能就是脖子了殖妇。”
欲知詳情破花,請見下回分解谦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