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生日懂更,小妹專程從成都開車兩三個小時過來為他慶生,正好把公爹和小叔子都叫到家了吃了一頓飯竹握。為了給小家伙生日的儀式感画株,每一年,我們都會為他稍作慶祝啦辐。他自然是很開心的谓传,但愿他長大以后也可以為自己的家人做這類似的一切。
晚上的時候芹关,小家伙很驚奇地告訴了他的發(fā)現(xiàn)续挟。他說中午吃飯的時候,發(fā)現(xiàn)爺爺夾菜的手是顫抖的侥衬,問我為什么诗祸。我心中閃過一絲蒼涼,只得告訴他爺爺年紀大了轴总,人老了都會這樣直颅。
公爹十多年前一直住在鄉(xiāng)下,后來鄉(xiāng)下的土房子倒了怀樟,老公在遠郊買了一套房子功偿,把他和繼母接了過來,雖然沒有和我們一起住漂佩,但是離得很近脖含,我們時不時地可以過去看看他們罪塔,比較方便投蝉。他自幼學醫(yī)养葵,曾是村子里大家都很信任的中醫(yī),也就是憑著自己的手藝瘩缆,在婆婆去世以后獨自把老公他們兄弟二人拉扯大关拒。一直到兩個兒子都大了,他一個人呆在鄉(xiāng)下很孤獨庸娱,才又找了個老伴兒着绊。
這些年,看著娘家和婆家的老人們一個個離世熟尉,才逐漸懂得归露,生命就是那么脆弱,我們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個先來臨斤儿,時間總是單向一維地前行剧包,很多時候,我們擁有時可能并不知道珍惜往果,但是當失去時即便悲痛難忍卻也于事無補疆液。尤其是最愛的父親和外婆的離世給我的感受最深。所以陕贮,我總是要求孩子盡一切可能對老人好堕油,也盡可能給孩子做最好的表率。
中午的時候肮之,做了幾個小菜掉缺,開了一瓶米酒,給公爹倒上戈擒,平日里攀圈,他很少飲酒,但因為看是米酒峦甩,老人家覺得喝著順口赘来,就一杯接一杯的和我干著,看著他凯傲,又想起了我離世的父親犬辰,慈愛又勤勞的父親。
人人都會老冰单,愿家家都敬老幌缝,天下老人都開心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