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篇翻譯保羅.格雷厄姆09年《Maker's Schedule, Manager's Schedule》的文章俊扭,當然,我做了一些改動和再創(chuàng)作坠陈。
哪怕只是一個約定萨惑,僅僅意識到它就能讓人憂心忡忡一整天〕鸱——查爾斯.狄更斯
很多程序員都不喜歡會議咒钟,一個原因是他們和其他人有完全不同的時間表,會議只會讓他們損失更多若未。
有兩種類型的時間表朱嘴,一種是管理者的時間表,一種是創(chuàng)造者的時間表粗合。管理者的時間表一般是為公司老板們和高管們準備的萍嬉,它把每天切割成一個個一小時的時間間隔,就像你筆記本上的日程表所體現(xiàn)的隙疚。當然你可以讓別人”請勿打擾“壤追,為某個單獨的任務(wù)連續(xù)封閉幾個小時,但默認仍然是每個小時你都可以隨時改變或切換你在做的事供屉。
當你那樣使用時間時行冰,它只不過是一個你要與別人碰面與否的實際問題溺蕉。你在日程表中找到一段空擋,預(yù)定好了也就完事了悼做。
大多數(shù)有權(quán)有勢的人都是管理者的時間表疯特,它是一種命令型的時間表。但也有另外一種使用時間的方式肛走,它普遍存在于那些創(chuàng)造某物的人之中漓雅,像程序員和作家。創(chuàng)造者一般至少以半天為一個時間單位來使用時間朽色,一個小時來一下你是寫不好文章或編不好程序的邻吞,一個小時頂多才讓你開始。
當你在創(chuàng)造者的時間表上時葫男,會議簡直是一場災(zāi)難抱冷。一個會議就有可能把一個下午毀了,它把時間切成了兩小塊梢褐,小到你無法在任何一個時間段內(nèi)做成任何事徘层,而且你還得記住有一個會議要參加。這對于在管理者時間表上的人是沒有問題的利职,反正下個小時總會有事情要來要處理趣效,唯一的問題只不過它是什么。但是當某個在創(chuàng)造者時間表上的人有個會議要參加時猪贪,他們腦袋里不得不去考慮它跷敬,牽掛它。
對于那個在創(chuàng)造者時間表上的人热押,有個會議就像本來全情為你所有的時間必須要給出個例外西傀,它不僅僅意味著你要從一個任務(wù)切換到另一個,它也改變了你的工作模式桶癣。
有時一個會議會影響一整天拥褂,至少會告吹半天,它打碎了一個上午或下午牙寞。而且饺鹃,它會有漣漪效應(yīng)。如果我知道那個下午會被打破间雀,早上我就不太可能開始一件雄心勃勃的事情悔详,如構(gòu)思并寫就一篇長文。這聽起來似乎有些過度敏感惹挟,但如果你是個創(chuàng)造者茄螃,想想你自己的例子也就明白了。你難道不會因為那一天沒有任何會議或約見连锯,是完整自由的一天而感到精力充沛嗎归苍?如果那天有會用狱,你精力也會相應(yīng)低落沮喪吧。你雄心勃勃想要做的事是跟你一天的精力上限有關(guān)系的拼弃,一個士氣上的小低落足以毀掉你所有的雄心夏伊。
每種類型時間表單獨運行時,互不相擾其實沒問題肴敛。當他們相遇時,問題就產(chǎn)生了吗购。既然大部分有權(quán)有勢的人都是在用管理者的時間表医男,他們也在一個只要他們想就可以讓別人按照他們節(jié)奏來回應(yīng)的位置上。但是只有當他們越限制自己這樣去做時捻勉,才越聰明镀梭,如果他們明白為他們工作的人需要長段大塊的時間來投入工作的話。
其實封閉自己踱启,把自己隔絕開是一種高效的工作方式报账,就像梭羅寫《瓦爾登湖》時所做的那樣。我在《深度工作法》中也有介紹三種典型的模式埠偿,對于創(chuàng)造者而言再合適不過了透罢。
格雷厄姆是程序員出身,后來在硅谷創(chuàng)立了孵化器公司Y Combinator冠蒋。當然羽圃,他喜歡編程,他們公司也主要是創(chuàng)造者的時間表抖剿。為了不被所投資的創(chuàng)業(yè)者們打擾朽寞,他寫了一個程序,確保只有在工作日一天快結(jié)束的一段時間內(nèi)才能被預(yù)約斩郎,才見他們脑融,一周幾次。當初他自己創(chuàng)業(yè)時缩宜,每天作息是從晚飯到凌晨3點編程肘迎,因為晚上沒人能打擾他。然后睡到次日上午11點锻煌,醒來后再工作到晚飯時間膜宋,這段時間處理一些公司雜務(wù),所謂管理者的事情炼幔。實際上秋茫,他把一天分成了兩段,一個是在管理者的時間表上乃秀,一個在創(chuàng)造者的時間表上肛著。
你可以在管理者的時間內(nèi)做一些作為創(chuàng)造者絕不會去做的事情圆兵,比如開會,有些會議是必要的枢贿,有朋友幫你約見了另外一個人殉农,也許他對你的生意正有幫助。也許正做了管理者該做的一些事局荚,才有助于維持助創(chuàng)造者的時間超凳。只是有一點要明白,當那些采用管理者時間表的人們提出請求時耀态,要意識到它對于創(chuàng)造者們的代價轮傍,然后順便問一句,這個會值得嗎首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