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出生就有那座山
還沒來的及問爺爺
那座山啥時候而建
如果記憶
也許只有二十年
出生在山里
離學校卻不遠
村東頭的國道不知到哪邊
我披蕉,走到村頭
卻不敢走太遠
外邊的世界很遙遠
即使坐上大巴也要走半年
因為父親出去過
每次回來都是新年
山上的機器從未停止
前二十年都是廉價的白面
天空飄飄灑灑
碰到頭才知道人在眼前
聽著窗欞的玻璃在搖滾
幾聲悶雷讓人心驚
后來一切都停止了
運來幾十個風車站在了上邊
所有的一似乎都發(fā)生了改變
山腳的路也越來越寬
可我仍不知它通向何處
山的那邊究竟有多遠
多少人從這路過
卻沒有停歇
都急于奔命的到達彼岸
而我,只是山里的孩子
或許像爺爺一樣
一生守在山前
也盼著能坐上大巴
到山的那邊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