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排泄都有快感宗弯!——弗洛伊德
初聽這句話是在《奇葩大會》中高曉松說的铣焊,當時便覺得這是一句神句!雖有些粗罕伯,但無論用在哪個方面都是精辟曲伊!
自從去年十一月份開始寫作到現(xiàn)在,我從一開始的不習(xí)慣追他,到如今一天寫不出便覺得渾身不舒服坟募。這也許是我二十年來第一次堅持那么久的事了,說來有些慚愧邑狸。
我喜歡寫作懈糯,始于排泄,陷于興趣单雾、忠于內(nèi)容
一赚哗、寫作是一種排泄的方式
最開始寫作主要是源于排泄內(nèi)心的各種聲音,那時候剛出來工作不久硅堆,進入社會總是讓我沒有歸屬感屿储。
遠離了校園,遠離了和我一起瘋渐逃,一起神經(jīng)的室友讓我突然間有各種的不習(xí)慣够掠。
沒人和我坐在一起吃飯,吹牛茄菊,天南海北的瞎喝疯潭;沒人在我失落的時候站在我身旁,調(diào)侃我大門牙面殖,亮腦門竖哩;也沒有人跟我一起肆無忌憚的說黃段子。
對于許多在生活里不擅言辭的人來說脊僚,能夠找到一件可以讓自己吐露心聲的事相叁,應(yīng)該是一件非常珍貴的事。
畢竟我們的內(nèi)心每時,每秒都有許多的聲音想要傾訴钝荡,可是我們很難找到一個一直愿意傾聽我們的人街立,有些話也沒辦法說給親近的人聽。
村上春樹的《1973的彈子球》中有對寫作的緣由進行精妙的描述埠通。大意就是:這世間任何事物必須兼具入口和出口赎离。我們大腦每天,每年都要涌入許多自愿或不自愿的事物端辱。
如若這些東西長時間堆積在腦海中梁剔,那么總有一天大腦會不堪重負,猛然炸掉舞蔽!而寫作就成為了排泄那些亂七八糟事物的唯一出口荣病。
就好像跟我們吃飯是一樣的,我們會吃自己喜歡的美食渗柿,也會被家人念叨吃一些我們不喜歡卻有益的食物个盆,但是這些你喜歡,你不喜歡的東西都需要排泄掉朵栖,如果忍著颊亮,只會把自己忍壞,然后你就玩完了陨溅。
雖然這個比喻有些粗俗终惑,但卻不無道理,你懂的门扇!
二雹有、寫作是一種對抗的方式
在開始寫作之前我一直覺得自己是一無是處的人,身無長物臼寄,內(nèi)心陰郁霸奕。每天的生活得空虛、乏味脯厨、迷茫铅祸、漫無目的。
除了上班合武,刷微博,看小說整日充斥著我的生活涡扼,我試圖用這些方式來逃避現(xiàn)實稼跳,可是每到夜晚時內(nèi)心除了空虛便是羞愧。
直到我在網(wǎng)上看到星姐的文字吃沪,我才一步一步的從陰暗的自我世界走出來汤善,用寫作一點一點的走出來。
“所有生活中沒有得到的東西,都可以在訴說中得到滿足红淡,這也是寫作者的自我救贖之道不狮。用敘述的華美和豐盛,來彌補生活的蒼白和性格的缺陷在旱,”大凡世間之物摇零,不得其平而鳴⊥靶”
我覺得這大概是莫言說過的最最可愛的話了驻仅!
我用寫作救贖自我,用寫作對抗那蒼白登渣,又堅硬的生活噪服,也正努力用寫作來遇見一個更好的自己。
小小老師曾寫過一篇關(guān)于寫作的文胜茧,有個觀點與莫言不謀而合粘优。
她說:會寫作的人,首先救贖的呻顽,其實是自己雹顺。那些掩埋的的光彩,都會在寫作的過程中被釋放出來芬位,驚艷別人无拗,也驚艷自己。
《奇葩大會》中有個女選手曾與一個只見過六次的男孩結(jié)婚昧碉,不顧一切的陪他去美國讀書英染,只戴一個二十多元的頭紗就算是結(jié)婚儀式。不過后來兩人又離婚了被饿,她說大概是緣分盡了四康。
當導(dǎo)師問她:如果現(xiàn)在你又喜歡上一個僅認識幾天的男孩,你還會和他不顧一切的結(jié)婚嗎狭握?
她說:我會的闪金!
“我會的!”短短的三個字卻讓我一瞬間生出敬意來论颅。
即使我們終究斗不過命運哎垦,終究遇不到相守一生的人,可我還是要與命運對抗幾把恃疯,與生活對抗幾次漏设!
而寫作是我唯一對抗這似乎堅硬的生活的戰(zhàn)斗兵器。
三今妄、寫作是一種加固外殼的方式
這幾天溫度猛然降低郑口,作為一個特別怕冷的我來說肯定會加強保暖糟描。出門遇見一女同事迎面走來擎场,她縮著肩膀爬虱,看起來很冷碎浇。看到我一副很享受外面涼風(fēng)的表情冷兮兮的問我:你不冷嗎乒裆?
我笑了下套利,輕松的回答:因為我穿的厚啊缸兔!
在我看來日裙,形體可以用衣物來抵御寒風(fēng),而靈魂則可以用寫作來阻擋侵害惰蜜。
我爸媽每次聽說我熬夜寫東西總是埋怨我不愛惜身體昂拂,每天工作那么累還不好好休息,我都安撫他們說自己會注意抛猖。
累嗎格侯?肯定累!只是不寫文字時或者寫不出來時我會更累财著!因為我只要不寫联四,工作上,生活上的那些不好的事就會蜂擁而至撑教,讓我沒辦法控制不去想朝墩。
但是每天下班后能夠有一件自己喜歡的事在等著自己,而這件事還可以讓我忘掉所有的煩惱伟姐,給我滿心的喜悅收苏。
這便是我想要的最好的生活!
因為寫作這件事愤兵,它會令我變得更加強大鹿霸,強大到讓我的外殼一層一層的加固。
無論生活再怎么讓我難過秆乳,讓我不滿懦鼠,我都將可以獨自承受,并且無所畏懼屹堰!
寫作是我打算用一生來完成的事肛冶,不長,也不短扯键。
就算有一天我走了淑趾,我的文字還在,我的生命就依然還在忧陪。這大概是比傳宗接代還要強大的延續(xù)吧扣泊!
雁過留痕,一日一生嘶摊,知己相約延蟹,是寫作留給我的最簡單粗暴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