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男人有三樣?xùn)|西女人最好不要碰:手機雇逞、QQ荤懂、錢包,但還是有很多人喜歡想方設(shè)法打探男人的隱私塘砸,并且樂些不疲节仿,俗不知,女人追得越緊掉蔬,男人跑得越快廊宪。
前段時間,我就犯了這樣的錯女轿,并因此吃盡了苦頭箭启。那天,老公早上出門忘記帶手機了蛉迹,我于是好奇心大發(fā)傅寡,便打開他的手機,一看北救,設(shè)置了密碼,我首先想到的是他的生日:1976荐操,不對,再試月份日期0801珍策,卡嚓一聲托启,竟然開了,哈哈攘宙,這也太神了屯耸。
我既激動又緊張,激動的是可以查證老公私下的生活情況蹭劈,緊張的是疗绣,老公有過前科,萬一真被我發(fā)現(xiàn)什么链方,我該怎么辦持痰,是裝糊涂還是捅破灶搜?人的好奇心是好事也是壞事祟蚀,隨時隨地可以把你帶入一個尷尬的境地。
我首先用老公的電話響了一下我的手機割卖,一看是個陌生來電前酿,這個電話號碼平時沒見他用,我也沒存鹏溯,這下順便存一下罢维。接著,我去看微信丙挽,現(xiàn)在都用微信多了肺孵,以前都是QQ匀借,打開微信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退出了,而且不是用他常用的手機號碼登錄的平窘,我心里一陣疑惑吓肋,就用本機號碼發(fā)驗證碼嘗試登錄一下,顯示該手機號沒有注冊微信瑰艘。然后我還不死心是鬼,打開短信查看,潛意識里面感覺希望發(fā)現(xiàn)點什么紫新,又不希望發(fā)現(xiàn)點什么均蜜,特別有種偷窺的快感。短信除了有十幾條工作上的事情之外芒率,其它的都是系統(tǒng)信息囤耳,一無所獲。當我準備放下手機時偶芍,突然想起還有重要的通話記錄沒有看紫皇。我打開通話記錄,從最近的開始看起腋寨,很快聪铺,我就鎖定了兩個目標人物,一個叫“騷擾電話”萄窜,另一個叫“聚會”铃剔,一個男人通常會把情人的名字儲存成同事,老板之類的查刻,或者一些稀奇古怪的名字键兜。
先分析一下“騷擾電話”,按道理說真正的騷擾電話打一兩次也就算了穗泵,但是這個聯(lián)系人從一年前就開始聯(lián)系普气,而且?guī)缀跏翘焯炻?lián)系,差不多每天都有三到四個電話佃延,不過大部分通話是在白天现诀,有少部分是在晚上7點到12點之間。我想履肃,如果是工作仔沿,不至于經(jīng)常這么晚還聯(lián)系吧。老公這么儲存名字尺棋,莫非是想隱藏什么東西封锉?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在心里冷笑一聲:“呵呵,真當我是傻子成福!”于是悄悄把電話號碼記下來碾局。
再看另一個“聚會”,這個也是最近半年來通話很頻繁奴艾,每隔一兩天就會通話擦俐,有時一天好幾次,拉到底部一看握侧,發(fā)現(xiàn)有一個顯示半夜12:20通話的蚯瞧。我立馬警惕起來,能在半夜通話而且還聯(lián)系這么頻繁的人品擎,想必關(guān)系非同尋常吧埋合。我心里凉了半截,這家伙居然同時發(fā)展兩個萄传,還掩飾得這么好甚颂,接著把電話號碼也記了下來。
我回想起來老公最近半年的表現(xiàn):經(jīng)常說在工地住宿秀菱,還破天荒給我送禮物發(fā)紅包振诬,莫非是心里有鬼做賊心虛?我越想頭皮越發(fā)麻衍菱,畫面越逼真赶么,以前的事情再一次浮現(xiàn)在我的眼前,才過了不到一年脊串,他老毛病就又犯了辫呻,氣死我了!第一次琼锋,我給他機會放闺,但是這次,我堅決不再原諒缕坎,打算悄悄地收集好證據(jù)然后離婚怖侦。可惜我沒有逮到真正有力的證據(jù)谜叹,比如文字信息匾寝,錄音什么的,單憑這兩張通話記錄恐怕他也不會輕易招供吧叉谜,都老油條了旗吁。不管怎樣,先把通話記錄打印出來停局,見一步走一步吧。
我打電話給在通訊公司上班的朋友,讓她幫忙把通話記錄打印出來董栽,然后我把手機放回原處码倦。晚上,老公下班回來锭碳,見到我一如既往地張開雙臂擁抱我袁稽,笑著說,親愛的我回來了擒抛。此時推汽,我感覺老公的笑好虛偽,我一把推開他歧沪,陰陽怪氣地說:“少來這一套歹撒!”老公怔了一下,表現(xiàn)出莫名其妙的表情诊胞。我剛想當面質(zhì)問他暖夭,不過還是忍住了,心想撵孤,對付這種老油條迈着,沒有足夠的證據(jù),還是不要打草驚蛇邪码,要想人不知裕菠,除非己莫為,總有一天闭专,我要讓你好看糕韧!我勉強裝出滿臉輕松的樣子,笑著說:“你緊張什么喻圃,跟你開玩笑呢萤彩!”
后來,我一直處于疑神疑鬼的狀態(tài)斧拍,看到老公拿著手機聊微信雀扶,我就以為他在和那兩個人聊天,晚上聽到他手機響肆汹,我就以為是那兩個目標人物打來的愚墓。老公也漸漸意識到我的變化,開始時他還主動關(guān)心我昂勉,包容我浪册,后來,就覺得我不可理喻岗照,完全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村象。我們開始有了一些別扭笆环,冷戰(zhàn),繼而是越來越兇的爭吵厚者,他回家也越來越晚躁劣,這讓我更加確信自己的感覺,我就像進入了一個死循環(huán)库菲。
我打電話給我最好的幾個朋友账忘,跟她們說了我的情況,姐妹們個個都在添油加醋熙宇,更是加大了我的疑慮鳖擒,有的建議我去請個私家偵探跟蹤他,有的建議我偷偷在家和他車上裝個竊聽器烫止,各種支招蒋荚,只有一個平時說話很少的姐妹經(jīng)過深思熟慮后說,你何不用你的手機分別拔打一下那兩個號碼呢烈拒,萬一真是同事呢圆裕,如果真是可疑人物,再作下一步行動也未遲荆几。
我想想也有理吓妆,于是我照著“聚會”的電話號碼拔打了過去,嘟——嘟——嘟吨铸,“喂行拢,你好,哪位诞吱?”
我聽到是一副頗有磁性的男聲舟奠,立馬灰溜溜地掛了,我還是不放心房维,繼續(xù)拔通了另一個“騷擾電話”沼瘫,嘟——嘟——嘟,“喂咙俩,請問你是耿戚?”,我一聽聲音阿趁,立馬就認出來了膜蛔,是一個我老公經(jīng)常跟我提起的合作伙伴,一個女老板脖阵,老公帶我出去吃飯時我也見過幾次皂股。我既興奮又羞愧,很后悔因為自己的不信任差點釀成大錯命黔。這場鬧劇就這樣結(jié)束了呜呐,但是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復(fù)就斤,我拿起手機打電話給老公,告訴他將手機換個密碼卵史。
摧毀兩個人感情的也許不是出軌本身战转,而是互相不信任的心態(tài)搜立,曾經(jīng)看過這樣一句子:“如果你開始懷疑對方以躯,總會找到證據(jù)證明你的懷疑的∽挠唬”是的忧设,當對伴侶失去信任感開始疑神疑鬼時,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尋找對方背叛你的證據(jù)颠通,即使本來沒有址晕,也會假戲真做被你創(chuàng)造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