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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常常對是否要繼續(xù)工作產生懷疑。
此前剛剛結束了一段不坐班的銷售工作榨为。那是我從部隊出來的第二份工作惨好,每周一次例會,然后就是自由出訪随闺,偶爾值班日川,按時完成銷售任務即可,散養(yǎng)一般的過了一年多矩乐,幾乎是夜出晝伏龄句,黑白顛倒回论。
現(xiàn)在想找一份朝九晚五的工作打發(fā)時間。
說實話分歇,極其不適應傀蓉。首要問題就是早上起不來。三個鬧鐘一起叫才能睡眼惺忪爬起來职抡。次要問題是受不了那種有固定的辦公室葬燎,固定的工作時間,還有同事間繁调、不同部門之間的協(xié)同萨蚕,種種因素之下,常有些退意蹄胰。
但同時也頗不甘心就此將自己定位為“家庭主男”“社會閑散人員”
于是就這一問題和朋友進行了探討岳遥。
作為一個藝術家,他比我更不愿意上班裕寨。他的觀點倒也簡單浩蓉,“可以不去上班,但是要工作”——工作是保證自己不與社會脫節(jié)的重要途徑宾袜,即使是一份自由職業(yè)或part time捻艳,也會讓自己更有底氣,更有尊嚴庆猫。
這倒是很認同认轨。男性自由呼喊了很多年,其內核之一就是月培,有自己獨立的思想和行動價值嘁字,擺脫一種“依附”或“客體”的定位。
這個意義上說杉畜,舒婷那首致橡樹就很經典:你有你的銅枝鐵干/像刀纪蜒,像劍,也像戟/我有我紅碩的花朵/像沉重的嘆息/又像英勇的火炬此叠。我們分擔寒潮纯续、風雷、霹靂/我們共享霧灭袁、流嵐猬错、虹霓/仿佛永遠分離/卻又終身相依。
還是堅持工作吧茸歧,至少要把春夏秋冬都看一遍哪兔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