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一大早褒搔,我站在廣州市中心一個叫不出名字阶牍,也不知道通往何處的十字路口,周邊是似曾相識卻又不知詳情的高大建筑星瘾。之所以會出現(xiàn)在此時此地走孽,是因為記錯了剛剛報名參加的二外課的開課時間,大清早的穿越了半個城市琳状,卻白跑了一趟磕瓷。好容易出來了,便不愿意輕易回學校念逞,再說這個星期一直都在圖書館里趕論文困食,一定要給自己放松一下。然后停留在這里卻是未經(jīng)思考的結(jié)果翎承,硕盹,只是隨便找了一站下了車,然后又隨便的找了個出口出了站叨咖。
我絲毫沒有意自己現(xiàn)在在哪瘩例,將要去哪。我的注意力全都在一直響個不停的手機上甸各。正在和一位失聯(lián)已久的好友聊天垛贤。早上收到了她她拉我進了一個校友群的通知。我們就自然而然聊了起來趣倾。
這是我高二高三時最要好的朋友聘惦,我們的關(guān)系還挺有意思,我小學最好的朋友是她初中最好的朋友儒恋,我們在證實認識之前善绎,就早已熟知對方的名字,高二文理分班的時候诫尽,恰好進入了同一個班涂邀。我們成為好朋友似乎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而很多的相似點又讓我們走到更近了箱锐。那個時候我們總是會在課間一起下樓去找同學玩比勉,會在打完自習的預(yù)備鈴后才去上廁所,然后慢慢的晃回教室;會在省賽之前一起去跑步拉體能浩聋」畚希總之,那些高三的日子里衣洁,既有奮戰(zhàn)的身影墓捻,也有玩樂的笑聲。
后來的高考坊夫,我們都出了狀況砖第,她選擇了再來一年,而我則直接把自己流放了大西南环凿,去了一所不理想的大學梧兼。她的二戰(zhàn)還算理想,去了中國政法大學智听。
再次聯(lián)系的時候羽杰,是我們共同的好朋友回國的時候,我們?nèi)齻€在一起吃了飯到推。那時候考赛,她還在考慮未來,而我也在糾結(jié)著自己考研的專業(yè)莉测。
再聯(lián)系颜骤,就是今天了。她在倫敦捣卤,而我也換了城市轉(zhuǎn)了專業(yè)忍抽,我們都在讀研。
她說她一直有關(guān)注我的微博和朋友圈腌零,知道我所有的事梯找。她說很羨慕我現(xiàn)在的樣子唆阿,能做自己喜歡? 的事益涧,而且很開心。
我說其實驯鳖,其實也有臨近崩潰的時候闲询,我反而很羨慕她,可以出國浅辙,可以看看外面世界扭弧。
她說她也很累,也很不容易记舆,不知道未來究竟要怎樣鸽捻。
我說大家都在努力,未來一定會朝著好的方向發(fā)展。
她說讓我要堅持夢想御蒲。
我說走一步看一步吧衣赶,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繼續(xù)努力了。
我們又聊到了些人厚满,聊到了些事府瞄。總之 碘箍,看起來遵馆,大家好像都挺好的。
聊了很久丰榴,她去熬夜趕論文了货邓,而我繼續(xù)在市中心不知該去向何處地游蕩著。我們約定了要keep touch多艇!
大多數(shù)時候逻恐,我們都看到了彼此表面的光鮮,并羨慕著與自己不同的生活峻黍「绰。可是每個人的光鮮背后都有著只有自己才明白的不易和痛處。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姆涩,我們不再刻意對誰訴說這些苦處了挽拂,或許是因為有太多了,或許是因為已經(jīng)習慣了一個人承受了骨饿。只是在偶爾相遇的時候才會一起感慨兩句亏栈,然后彼此互喂一劑雞湯,繼續(xù)努力宏赘。
我們在分散在世界各地不同的角落里绒北,守著自己的不容易,羨慕著別人的生活察署,可是我們?nèi)耘f很努力闷游,說不出來為什么這么拼,或許是因為我們早已習慣了仰望與攀登贴汪,這可能是我們曾經(jīng)在一起時構(gòu)筑起來的信仰吧脐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