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其題,就是隨便扯扯人灼。
這書是第二次讀了围段。我也不知道為啥要重讀,或許是讀完微積分重讀《中國哲學史》前先換換腦子投放?從原先的筆記來看奈泪,第一次讀大概是大一國慶節(jié)之后的那段時間。當時喜歡以民國教育議論當今教育之失灸芳,現(xiàn)在看來涝桅,有一些淺薄。果欲論二者教育優(yōu)劣烙样,非對其皆有深入了解不能下筆冯遂。況若心中已存一定偏見,對材料的選擇亦難客觀谒获。
此書題名《三松堂自序》蛤肌,很多人把它當芝生的自傳來讀,可自序并不等于自傳究反。凡一書成寻定,則必有序言,或他人作精耐,或己親為狼速。而此書不過是“非一書之序,乃余以前著作之總序耳”(馮友蘭.三松堂自序.三聯(lián),2009.1卦停。以下所引此書只標頁碼)向胡∧张睿《史通?序例第十》引孔安國言曰:“序者,所以敘作者意也僵芹〈τ玻”而《序傳》一篇但言自敘身世。蓋序之為體拇派,本兼敘其人其書荷辕,即芝生所謂“述先世,敘經歷件豌,發(fā)凡例疮方,明指意”(1)之屬,如《史記?太史公自序》之類茧彤,使讀者能“知其人骡显,論其世”(1)。全書分社會曾掂、哲學惫谤、大學、展望四部分珠洗,與自傳常見的編年體例不同溜歪,亦可知此書為“序”而非“傳”。所以险污,此書不能簡單作自傳來看痹愚,我們怎樣去看一本書前面的序言富岳,就該怎樣去看這本書蛔糯。
既然是序言,如前面所說窖式,大概可以分兩部分來講蚁飒。一個是人,一個是書萝喘。先說“書”吧淮逻!第一次讀的時候,本書第二部分《第六章四十年代》——即講“貞元六書”的部分——讀得很粗糙阁簸,此次重讀也是如此爬早。因為我對他的哲學并不感興趣,只是對他的哲學史感興趣启妹。至于他講《中國哲學史》的部分如何筛严,且留待聊那本書的時候再說吧。
至于芝生其人饶米,尤其建國以后的種種桨啃,我現(xiàn)在偏向于不評價车胡。這些東西,如果不是建立在充分了解的前提下照瘾,評論也沒什么意義匈棘。萬一他是真信仰馬克思主義呢?再說假使我與芝生異地相處析命,也不見得會比他更有“道德”主卫。
此書作為“總序”之外,還有作為史料的價值鹃愤。這個也可分為兩部分來講队秩。如書中所記述官員的儀仗可以給哪些人用(16),縣官的收入從哪來(22)昼浦,“排衙”的儀式(25-26)馍资,火車夜間不走(34-35),等等关噪, “正史”①不載(我猜的)鸟蟹,只能見于當時人的自序、自傳使兔、筆記一類建钥。此是其一。而有些東西虐沥,比如清末學校的設立熊经,《清史稿》中有,芝生的記述則可作為其細節(jié)補充欲险。此是其二镐依。當然,既然作為史料天试,那么也應該和其他史料同樣看待槐壳,對于其作為史料的價值,應該仔細分辨:第一喜每,芝生著書距其所述年代久遠填渠,或記憶有差盗似。另外,此書除四、五堡纬、六章外往枣,皆芝生口述痴突,他人整理摔认。從口述到整理,或許會有細節(jié)錯訛。第二海诲,限于成書的時代背景繁莹,有些東西或有隱瞞或曲筆。第三特幔,芝生所述咨演,很可能只是一時一地的情況,不具有普遍性蚯斯。
終于扯完了薄风,今天冬至,大家都不鳥我拍嵌。我一個人吃餃子去遭赂!
丁酉冬至
①“正史”一詞不好界定,尤其清亡以后的歷史到底有沒有“正史”就很難扯清横辆。故加引號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