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走了很遠(yuǎn)的路吧
文/盧思浩
我們不停告別椰憋,又不停重新出發(fā)厅克,有些話還來不及講,就已經(jīng)分道揚鑣橙依。
心情越來越冷淡证舟,很多話找不到人講,于是什么都埋在心里窗骑。
你有千萬條微博想寫女责,可有些根本不重要,后來你才懂那是你怕別人看穿你所以才把真話埋在日常里慧域。
你有千萬句話想說鲤竹,可點開那個對話框,你根本打不出一個字昔榴。
你才明白辛藻,原來你從一開始就怕別人看穿,所以寧可孤獨互订。
所以你寧可每天嘻嘻哈哈吱肌,也不要被人看出來你真的難受過。
只有在最深的夜里仰禽,你才能夠允許自己難過氮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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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凌晨纺蛆,看到小周在凌晨發(fā)了條朋友圈:“下午在高鐵上得知外公病重,想著簽售完就立馬飛回重慶规揪,可剛剛媽媽發(fā)信息說外公已經(jīng)走了桥氏。人生有多少次來不及,唯一的安慰是猛铅,他終于可以和外婆相遇了字支。”
我不知道該說什么奸忽,想起我奶奶走的時候堕伪,我在從墨爾本飛回上海的飛機(jī)上。我也就是這樣栗菜,錯過了我和奶奶人生的最后一面欠雌。
人們說,節(jié)哀順變疙筹。
人們說富俄,你還有自己的生活。
我們點頭腌歉,然后把自己埋在工作里蛙酪。
然后在某個夜里,想起曾經(jīng)跟親人在一起的日子翘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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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天凌晨,我在北京看到一個小伙子在街邊痛哭流涕凹蜂。他西裝革履馍驯,拿著公文包,地上撒滿了文件玛痊。他看著比我大不了多少汰瘫,一邊打著電話一邊一個人默默地?fù)炱鹞募?/p>
又或者在動車上,聽到一個姑娘給爸媽打電話:“對不起擂煞,媽混弥,我知道我說好了要賺錢了才回來。對不起对省,但是我不后悔……”
有天夜晚蝗拿,甜筒給我發(fā)信息,說:“我熬不動了蒿涎,可是還有很多事情沒做完哀托。我好想離開北京,我想把我該死的夢想拋下劳秋,真的仓手∨制耄”
然后她說:“可是為什么那么多次,那么多次我說要離開北京嗽冒,我卻沒有收拾行李呢呀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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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個姑娘,白天嘻嘻哈哈添坊,晚上就銷聲匿跡剿另。
只是在某天夜里,她分享了一首歌到朋友圈帅腌,說了句:可惜你也不會再聽了吧驰弄。
孤零零地在那里,不知道有沒有人評論速客。
后來我們才知道戚篙,說好要跟她一起訂婚的男友,婚前出軌溺职。她發(fā)現(xiàn)時跟他一起在澳門買戒指岔擂,她拿著朋友發(fā)的聊天記錄給男友看,男友撲通一下跪在地上浪耘。
然后她訂了當(dāng)天的機(jī)票乱灵,一個人回家。
我想她大概也在深夜痛哭過七冲。
我想你大概也在深夜痛哭過痛倚。
孤獨是,某天突然下雨你走在街上澜躺,只有你一個人沒有帶傘蝉稳;加班到深夜的你饑餓難耐,卻發(fā)現(xiàn)周邊所有便利店都關(guān)門掘鄙;期待很多年的電影今天上映耘戚,怎么也找不到人陪你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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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的操漠,是因為我也經(jīng)歷過收津。
我知道世事無常,反而想用力珍惜浊伙;我知道大多絕望命满,反而讀懂了希望纠永。
我經(jīng)歷過漫長的孤獨卿城,反而找到了真正重要的東西产场。
是那些陪在身邊的朋友,是那些你不用說都能懂你的人拗慨,是那些你內(nèi)心的渴望廓八。
是那些藏在你心里某個角落奉芦,讓你想起來就能嘴角上揚的事情。
我們成長剧蹂,我們遺忘声功,我們弄丟回憶,我們無能為力宠叼。
可日升日落先巴,潮退潮漲,永遠(yuǎn)有前路冒冬,等待著前行的人伸蚯。
謹(jǐn)以此文,與2017做個告別简烤,相約20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