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文芳老師“以姓名講述自己故事”的示范在前硅堆,我就只能另辟話題了。都說性格決定命運渐逃。我想從我的“性格”方面來說說自己目前為止的人生。蘇格拉底曾說:人最大的困難是認識自己疯潭∶嬷常可見我撿了一個多么大的燙手山芋。
從我的童年說起吧相叁,我會花多一點的筆墨在這一段辽幌。因為我非常贊同張文質老師的話:童年是決定一個人一生的階段。
童年的我乌企,是屬于那種真正的放養(yǎng)式家教下長大的孩子。我的父母從來沒有對我的學業(yè)予以過多的關注拳喻,甚至正常的關注都沒有,而我也不是天資聰穎的小孩舞蔽,不必承受家人的太多期待渗柿。農(nóng)忙時尤其在夏秋季脖岛,我還跟著父母到田里干農(nóng)活如收割小麥或芝麻,種柴梆、摘棉花等。也有時门扇,我會在家里洗衣燒飯或打掃房間偿渡。除了織毛衣、納鞋底溜宽、縫制新衣以及包粽子這類的我不會,其他的許多家務活我都在12歲以前就會了留攒。
80年代的農(nóng)村嫉嘀,我上學時上學,放學后各種玩樂:爬樹吃沪、游泳、捉知鳥红淡、踩水坑降铸、跳房子……農(nóng)村有的一切游戲我都參與。其中桶蝎,我最喜歡和小伙伴們玩的是過家家〉窃“過家家”在當時有兩種噪服,一種是家庭劇粘优,扮演爸爸媽媽和孩子的生活呻顽。一種是校園劇,扮演老師和學生的生活廊遍。而我,就最愛扮演校園劇里的老師這一角色没酣。拿著小樹枝當教鞭卵迂,指揮著臺下的“學生們”,神氣十足闪金,威嚴無比论颅。我媽每次經(jīng)過,若是目睹到我大聲怒吼其他小朋友的模樣漏设,就會帶笑地說“你這么兇,以后要是真做了老師怎么辦喲郑口?學生都被你嚇跑了盾鳞。”沒想到長大后腾仅,我真的做了一名老師。
以上描述不難看出我是偏外向型的人鹤耍,好動,愛做體力活稿黄,有一些男孩子氣。我的身體從小就很好杆怕,不曾有過發(fā)燒感冒,幾乎沒吃過藥,也沒有打過吊瓶撑碴。第一次因為重感不得不去吊針都是在我參加工作后的那年,那時我都22歲了伟姐。
而另一方面亿卤,在學校,我又是個非常寂靜的人秆乳。雖然我和大部分同學的關系都挺好钻哩,但絕對沒有給哪一個老師留下過深刻的印象。我也從來沒有過特別突出的表現(xiàn)扯键,不是成績優(yōu)異的學生珊肃,沒有擔任過任何班干部。整個小學伦乔,我就得過一張獎狀,那是三年級上學期期末考時叶堆,我因為作文寫得好所致語文分數(shù)高斥杜。我一直記得作文的題目是《我的媽媽》沥匈。真是超級幼稚的命題高帖,我相信人人都寫過的畦粮。
初中畢業(yè)后,到外市去讀師范以及又升入師專的五年中预麸,我卻成了非橙褰活躍的積極分子。參加了很多的活動钩蚊,班級的,學校的鸣驱,還分別加入過學校的話劇社蝠咆、文學社與學生會。也常常組織與參與每周一次的英語角递胧。這五年中赡茸,我遇到了好幾位對我影響深遠的老師,他們對于我在當時的學習與走上教師崗位后的引領都起到了非常大的作用占卧。他們的精神與言行一直留在我的心里,指引著我初為人師時的具體方向辙纬。
參加工作后叭喜,我的雙重性格似乎更明顯了。和學生可以打成一片譬涡,課堂上大家無所拘謹。但我給同事的印象卻是話不多涡匀,也不太喜歡扎堆,基本上是與三兩人同行或者獨自呆著腕够。生活中舌劳,遇到自己感興趣的話題,不管是初次見面的朋友或是相識已久的知己甚淡,我都可以化身為“能說會道”者。但對于不感興趣的事情,哪怕是同一間辦公室恒傻,大家聊得再熱火朝天,我也插不上一句嘴睁枕。也有同事會問“你怎么就不受一點影響呢沸手?”有時,為了不讓別人覺得自己不合群契吉,我也想加入他們的討論,可往往還沒等開口菲语,便覺得大腦組織語言已經(jīng)費勁惑灵,索性就放棄了。
一方面英支,我很樂意與人分享各種心得,比如和家長交流孩子的培養(yǎng)妄帘,與書友交流讀書的感受,與文友一起外出采風寫作谅辣,去陌生的城市參加教育行走等等婶恼。另一方面,我又愈發(fā)地黯然了勾邦,不用上班的日子,我可以一直宅在家中萎河,不喜歡逛街蕉饼、不喜歡呼朋引伴、也很少主動聯(lián)系朋友擎椰,更別提聚會之類了。遇到自己崇拜的名師达舒、專家或學者叹侄,我也只是坐在遠遠的位置上安靜的聆聽,不會主動去索求合影或者簽名贯底。
也正是這種性格丈甸,有時候我覺得自己真的很快樂尿褪。不用刻意去迎合誰,而是完全遵照自己的意愿來行事杖玲。有時候我又覺得自己不能適應這個世界,沒有辦法很自如地融入眼前的生活臼闻。因為我們畢竟都是社會的產(chǎn)物,沒有人可以完全脫離與他人的交往而獨自過活述呐。
或許,我也一直在尋找這兩者間的平衡吧思犁。未達到理想的平衡點之前谭羔,我估計我會一直是兩種狀態(tài)的人生叁温。
補充:文芳老師問道這兩種狀態(tài)分別給我的生命帶來了怎樣的滋養(yǎng)学辱。我想了想环形。覺得應該是:前者讓我成為自我。在自由萨咕、安全、熟悉與自己感興趣的環(huán)境和領域里我會比較生活得自如任洞、順暢與樂呵发侵。我也更容易獲取到生活中的小感動與美好之處妆偏。后者是社會的我,與公眾接觸的我钱骂,比較怯弱又不善表達的我,因此也會失去很多機會愉烙,很難創(chuàng)造出別人眼里所謂的成功解取。這樣的我也使自己始終與眼前的世界保持著一定的距離。這算是逃避現(xiàn)實蔓肯,只生活在自己的理想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