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午飯時层释,桌上擺了一盤咸鴨蛋婆瓜,對半切,沙沙的蛋黃流著黃油贡羔,順著蛋殼一路滑到盤底廉白。
? ? “這鴨蛋腌得真好!”我由衷的贊嘆道乖寒,拿了半顆猴蹂,用筷子一捥,蛋黃就跌落進(jìn)稀飯中宵统,但我知道事情還沒完晕讲,抄起筷子,我又刨了刨蛋清马澈,塊狀的雪白混合著碎屑瓢省,散落在碗中,蛋殼一扔痊班,完美勤婚。
? ? “那么,先把蛋清吃完吧涤伐÷ǎ”夾起一塊放進(jìn)嘴里,咸不拉幾的味道瞬間蟄住我的舌頭凝果,侵占了我的口腔祝迂,我忙不迭的喝了一大口稀飯,好不容易緩解了那咸澀器净。心道型雳,蛋清好啊,多下飯吶。
? ? 重復(fù)幾次上述動作纠俭,碗里好歹不見了蛋清沿量,心頭涌上那么一丟丟難以言語的期待與欣喜,又喝了一口稀飯舒緩了一下咸澀冤荆,老子要開始吃蛋黃了朴则。
? ? 好吃么?嗯钓简,咸咸沙沙又香香乌妒,在受了蛋清的一番折磨后,蛋黃簡直美味得要上天哦涌庭。
? ? 由此芥被,我不由得感慨了一番,大概這普通人的一生坐榆,也就像吃咸鴨蛋一樣,有的人呢冗茸,辛辛苦苦先吃掉咸澀的蛋清席镀,而后迎來品嘗美味蛋黃的時刻;有的人呢夏漱,筷子一伸先把蛋黃塞進(jìn)嘴再說豪诲,味道還沒咂唄太出來呢,就看見蛋清奸笑著招著手挂绰;有的人呢屎篱,看上去似乎就享福多了,心安理得的吃著蛋黃葵蒂,清連著殼一扔交播,自然有后面跟著的父母愛人默默撿起來吃掉;還有的人吧践付,覺得我吃雞蛋蘸醬也是一樣的秦士,何必非得吃咸鴨蛋!
? ? 當(dāng)然永高,還有一些不屬于普通范疇的人隧土,只挖出蛋黃,蛋清扔進(jìn)垃圾桶命爬,唯一的問題就是這蛋黃是炒著吃呢曹傀,還是焗著吃呢。想到這饲宛,我又覺得自己恐怕是“皇后娘娘吃柿餅”了皆愉。
? ? 這么說下來,我覺得我自小到大的愿望也挺簡單的,不過是吃咸鴨蛋的時候能把蛋清給扔進(jìn)垃圾桶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