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沒更蹂安,突然有點倦怠晃跺,就好像是老師布置的日記,每天寫垛吗,每天寫织堂,突然就不想堅持下去了叠艳。
好像每天寫的都是日常瑣碎易阳,簡書呢附较,又有設限,有些想寫的東西會發(fā)不出來潦俺,所以就有點放棄的想法拒课。
今天想起來寫,只是為了一把已經完工事示,不完美但很酷的蠶絲扇早像。前前后后大概花了四天的時間,二十余只蠶寶前仆后繼肖爵。
我不太想養(yǎng)蠶了卢鹦,雖然一開始的初衷只是為了滿足女兒,但是養(yǎng)到后面劝堪,我突然覺得冀自,我這種擅自為蠶寶決定生死方式的做法,很殘忍秒啦,我不想再經歷熬粗。
也許其實這真的不算什么畢竟蠶寶繁衍的時候,一只蠶能生產無數(shù)蠶寶帝蒿,最終能否真正實現(xiàn)生命的延續(xù)荐糜,還是得看天意。
但是想到他們一心一意的長大,繁衍暴氏,化繭成蝶延塑,我卻不讓他化繭,甚至按照網(wǎng)上的做法答渔,化繭后直接丟到水里煮透关带,只為得到蠶絲,好像成蝶的最后一步沼撕,被我們在他們最一無所知的時候狠狠切斷宋雏。
也許我不夠懂蠶的生長,也不清楚我這樣說是否準確务豺,但是我想磨总,最好還是不要再經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