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跟朋友聊起天。事情的始末是半夜一點還在加班饺汹,下班以后香格里拉下雪乒裆,愛車凍住,想起一個曲靖人召嘶,跑那么遠上班,一年回不了幾次家哮缺,不由得悲從中來弄跌。再一想,老婆在自己瀟灑尝苇,自己在香格里拉就是一個人铛只。回到冰冷冷的住處糠溜,跟我說一點也不喜歡那里淳玩,想家,想念大山深處非竿。
深更半夜蜕着,好像確實很適合發(fā)泄情緒,一邊聽他說一邊突然就感同身受汽馋,天氣冷侮东,人情冷,住的地方也冷豹芯,哪里還有什么值得的東西悄雅。
我跟他說,突然就覺得整個世界只有一個人铁蹈,在大雪紛飛的香格里拉宽闲,走了千百萬年也看不到一個人,仿佛獨自站在地球上握牧,無法收場容诬。
即使這樣子的孤獨也并不能讓人滿意一點點,仿佛要捶胸頓足沿腰,再醞釀著一場更盛大的悲哀览徒,也不能抵消自己一點點難過,畢竟這難過是鋪天蓋地颂龙,不會斷絕一樣习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