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去奎屯參加了大學(xué)舍友童童的婚禮,大學(xué)四年论颅,她睡在我下鋪哎垦,如今,她站在臺上恃疯,褪去了當(dāng)初的青澀和稚嫩漏设,顯得落落大方,嫵媚動人今妄。
眼前的她和記憶中的她重合郑口,一點沒變,依舊是那個看似性格爺們盾鳞,豪爽大氣犬性,其實很會撒嬌,可鹽可甜腾仅,小女人一個乒裆。
時間真的很快,2012年大一入學(xué)推励,至今居然已經(jīng)8年了鹤耍,八年的時間,足夠讓曾經(jīng)坐在一個教室學(xué)習(xí)的二十八個人散落天涯验辞,彼此的生活千差萬別稿黄。
這次童童結(jié)婚,300公里以外的我跌造,離她最近杆怕。
第一次見到童童,是在宿舍,我推門進去的時候陵珍,她正在床上坐著寝杖,看著《讀者》之類的雜志,一臉的文靜嚴(yán)肅撑教,寫著生人勿近朝墩。
后來的四年貌似再也沒見過這本書,虧了我對她的第一印象是文靜的才女伟姐,哈哈收苏。
童童是我們宿舍最愛干凈的,甚至有點潔癖愤兵。大大咧咧的我從外面回來坐在她床上的時候鹿霸,她皺著眉頭說不能穿褲子坐她床上,當(dāng)時我偷偷覺得我下鋪估計不好相處秆乳。
后來懦鼠,她在床邊鋪了一個小單子,另外屹堰,不能穿褲子坐的背后含義是我脫了褲子就可以坐了肛冶,哈哈,我也確實這么做了扯键。
大一剛開始睦袖,我跟她關(guān)系最好,后面因為我的重色輕友荣刑,我們不再是形影不離的組合了馅笙,當(dāng)然這是后話了。
那會兒軍訓(xùn)厉亏,她肩膀很直董习,走起路來也很有范,氣勢十足爱只,得一稱號——長官皿淋。我呢,就像是跟著她的勤務(wù)兵恬试。
我們倆早上起很早沥匈,一起去操場,我跑步她散步忘渔,然后去打水,給宿舍的姐妹們帶早飯缰儿,每天規(guī)律又健康畦粮。但她每晚10點雷打不動躺下這一點,我是堅決做不到的。
又懶又夜貓子的我宣赔,經(jīng)常在上鋪待著不愿意下來预麸,童童還會把飯裝飯盒里給我遞上去,吃完再幫我拿下來儒将。
她經(jīng)常自嘲吏祸,自己跟我媽一樣,總是忍不住說我钩蚊,叨叨我贡翘。但是真的很感謝,我生命中出現(xiàn)的這些亦媽亦友砰逻,把時常犯迷糊的我拽進正軌鸣驱。
很多很多事情,我都記不清了蝠咆,但過了這么久踊东,再見到你,我依然覺得你還是我記憶中的那個你刚操,不爭不搶闸翅,內(nèi)心干凈,永遠簡單真實菊霜,會為朋友的成績真心鼓掌坚冀,因朋友的難過真切擔(dān)心。
早上我去堵門的時候占卧,因為有同名的小區(qū)遗菠,跑錯了地方,打電話給你的時候华蜒,恍惚間辙纬,好像回到了大學(xué),我氣喘吁吁邊跑邊給你打電話:童童叭喜,這節(jié)課哪個教室昂丶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