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早上六點的鬧鈴摄乒,沒有懶床就爬起來。悄悄下床残黑,拿著洗漱用品去洗漱馍佑,整個樓道就只有我淺步的聲音。收拾了東西就出門梨水,天晴挤茄,風大。太陽在高樓的后面露出一角冰木,道路兩旁的連翹開著嫩黃色的花,繁盛得很笼恰。
東北的春天來得較遲一點踊沸,但這絲毫不影響人們的雅致。食堂里三五成群的同學社证,興高采烈地討論著今日的行程逼龟,大概是要結伴去踏春。學校有個湖追葡,早上七點的時候腺律,有三聲哨子聲。鴨鵝隨著哨聲從它們的"房子“里一搖一擺地走出來宜肉,撲棱棱地飛進湖里匀钧。湖邊的小樹林里有一條流浪狗,沒有歸宿谬返,卻被好心的同學照顧地很好之斯。我通常與它各自站在自己的領地,我背書遣铝,它就悠閑地曬著太陽佑刷,互不侵犯。
去往圖書館的路上酿炸,一路是”才能沒馬蹄“的嫩綠色淺草瘫絮,一朵朵小黃花點綴在綠草上,相得益彰填硕,可愛得厲害麦萤。我深愛自然萬物,就算是我一個人信步。春天美好的樣子频鉴,讓我的嘴角上揚栓辜。
我可以在圖書館呆一整天,或讀書或學習垛孔,這樣才覺得日子不是白白浪費藕甩。困倦的時候會打開聊天軟件,喜歡刪去消息列表里的“99+”周荐,因為我知道那些歡顏笑談狭莱,從來與我無關。其實我是愿意與人閑談的概作,只是自尊和自卑同時作用腋妙,我就學不會主動。
每天都涂著大紅唇讯榕,雙手插兜在人群中快速的穿行骤素。仿佛高冷得像一朵冷艷的花。我總會在心里與自己對話愚屁,偶爾被自己的一句話或一個想法逗笑济竹,面無表情的臉上會咧開嘴笑起來■保可能路過的人覺得這是一個神經(jīng)病送浊。我從來不聽類似于講孤獨的悲情歌,我的耳機里永遠是燃到爆的嗨歌丘跌。也許我的靈魂在跳舞袭景。
晚上回宿舍,宿舍里兩個人在嘰嘰喳喳地打著游戲闭树,另外一個在嘻嘻哈哈地追劇耸棒。我小聲打了聲招呼,依舊如常蔼啦,沒人理我榆纽。刷一會知乎,寫完千字日記捏肢,心里舒坦了許多奈籽。某軟件上上傳了自己的照片,有人私信:“美女鸵赫,約么衣屏?”我舉報加拉黑。社交軟件能解決寂寞辩棒,卻未必能解決孤獨狼忱,兩碼事膨疏。
我爸在十一點多發(fā)消息問我睡了沒。我倒是驚訝他怎么這么晚還沒睡钻弄,他說他很想我佃却,睡不著。我的心被暖化窘俺。和我爸爸道完晚安后饲帅,關了手機把頭埋在被子里键菱,我想盡快睡著就能停止哭泣炬太。
孤獨是什么春弥?就是你自己和自己說著話稽揭,像傻子一樣。就是你去哪里卒蘸,做什么都是一個人囚玫。就是我說我想變好坑雅,變得優(yōu)秀实檀,原先的朋友一個一個離我遠去惶洲。當我想要做正真的自己時,才發(fā)現(xiàn)我和有些人格格不入膳犹。孤獨就是湃鹊,我在這里自說自話了半天,沒人愿意看完我的絮絮叨叨镣奋。
沒關系,繼續(xù)前進怀愧,就算會一直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