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外公外婆家有一只大白狗堤撵。它的身子又長又大纯续,我小時候站在它旁邊就像站在一個巨大的移動桌子旁一樣随珠。它有一身又長又灰白的毛,長到把自己的眼睛全都遮住了猬错。它年輕的時候非常淘氣膽小窗看,一看到外公給它打來洗澡水,它就會撲通撲通地跑走了倦炒。身上一有水就不顧旁邊的人显沈,嘩啦嘩啦使勁地把身上的水甩掉,害得身邊的人滿身都是水逢唤。
大白年老的時候拉讯,甚至跟年輕時的它沒兩樣,它照樣地怕洗澡鳖藕,不過它年老了又加上怕鞭炮的聲音魔慷。雖然它年老了,又耳聾了著恩,但它一看到春節(jié)大團(tuán)圓大家都要放鞭炮院尔,它就會一溜煙跑得無影無蹤的。
我就記得有一次喉誊,我和一家人回臺灣邀摆,和那里的家人一起放鞭炮和煙花。我小時候本身就是怕火伍茄,所以就躲在里面栋盹。我一個人靜靜地在里面看大家放鞭炮和煙花,心里想要是我能不怕火就好了敷矫,這樣我就可以跟大家一起玩了贞盯。當(dāng)我正在想的時候音念,我感覺腿癢癢的。我往下看躏敢,啊,原來是大白呀整葡!
“大白件余,你怎么會在這里呀!”我心想一定是大白自己要來陪我的遭居。我輕輕地拍它的頭啼器,頓時感覺自己的手癢癢的。我想大概是因為它不喜歡洗澡俱萍,所以身上都是跳蚤吧端壳。
我那時候靜靜地和大白看別人放鞭炮和煙花,心里原本小小的害怕頓時感到十分地溫暖枪蘑。雖然那時候我跟大白說話损谦,它沒有像別的狗一樣汪汪叫,搖尾巴岳颇。但是我知道它就在我旁邊陪著我照捡。
五年后,我媽媽突然告訴我大白去世了话侧。我頓時感到非常的傷心栗精,但是這個感覺很快就過去了,因為我所有記得的回憶就只有這個了瞻鹏。
如果大白現(xiàn)在還活著悲立,我真希望我能有機(jī)會再次和它看鞭炮和煙花,再次和它靜靜地站在那里看新博,再次和它說話薪夕,再次的輕輕地?fù)崦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