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理手機相冊截圖的時候無意中想起李楓犁河,想起北電侯亮平悔据,又想起更早的種種是非。
突然有點感慨闰集,當時在深夜里也要截圖搜集線索的偷偷摸摸沽讹,竟然在此時也被時間沖的淡如白水。
偷偷去翻了翻李楓的微博武鲁,最后發(fā)出的內(nèi)容是一張律師函爽雄,下面的內(nèi)容是我們相信你我們信任你正義必勝。又悄悄溜進郭敬明的微博沐鼠,下面早已又有了新的話題挚瘟。
我不禁笑出了聲,我曾也算是這二人的讀者饲梭。但僅憑著一兩句瑣碎的矯情語氣就判斷這兩個人的是非乘盖,也實在有點內(nèi)個。
喜歡的插畫師站隊李楓排拷,曾經(jīng)喜歡的作者站隊郭敬明侧漓。這就意味著我曾經(jīng)喜歡過的人至少有一個人正在不是壞就是蠢的道路上一去不復返,抑或是兩個人都在暗處陰笑著使壞监氢。
又去看了北電侯亮平的微博布蔗,仍然是一片空白。只留下個簽上的一句“但留清白在人間”顿乒。正好這兩天讓這個微博再次在浪尖上浮了幾浮泽谨,反倒又有了些熱度。
我記得老師曾對我說骨杂,中國的審查制度現(xiàn)在很重大的一個進步就是疑罪從無雄卷。沒有證據(jù),罪名從司法的角度來說并不可能莫須有妒潭。
當時不懂揣钦,現(xiàn)在才明白。聽說我們高中的一個老教師是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那十年浩劫的谎亩,在那十年中他吃了很多苦谈竿。
我想,倘若是在那十年,恐怕現(xiàn)在多少人都早已被輿論挖腸剖心了吧呀洲。
很奇怪的是啼止,當我在很多場合說出這種話時,都會被郭粉當做李粉献烦,被李粉當做郭粉。我這才明白巩那,有些時候人們對于某件事的呼聲僅僅是來自于對一個人的喜歡抑或悲憫此蜈。正如我高三那年瀘州發(fā)生了一件學生自殺的案子噪生,當無數(shù)的人都斥責我為tg洗地時事件正炒的火熱,然而當一切云開霧散战授,所有人都早已離開了看場桨嫁,我抱著所謂的真相蠢的一塌糊涂植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