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性越來越差,所以只有找到記錄才能想起那些本以為絕不會忘記的東西削罩。偏偏越來越懶,手邊記錄極少费奸,只好去別人那里翻找弥激。有時找得到,有時找不到
記得應(yīng)該有霸覆微服?是……被刪掉了吧。
心里一冷缨历。
日記里從沒出現(xiàn)過名字以蕴,只以他/她代指。兩個字就能記下所有人辛孵,這個ta是誰誰誰什么時候做了什么什么事丛肮,記不清,也沒打算記清魄缚,
有好事宝与,也有壞事,開心的難過的都在里邊冶匹,我經(jīng)歷的從沒挑剔過习劫。
模糊著反倒更干凈。
早就清楚嚼隘,深憶難堪诽里,刻骨銘心的事無論悲喜都是刺,多一件便多疼一次飞蛹,并且多半難以排解谤狡,往往汲汲于此不可自拔灸眼。愈多記錄便愈難走出,只言片語也能引淚豌汇。
糙漢子一個偏生敏感的很幢炸,午夜夢回淚沾巾的多半有我一個。
那也不會刪去拒贱。
那些敢把過去所有碑文抹掉的人真灑脫宛徊,喜怒哀樂一刀斬盡,不問對錯只做選擇逻澳,疼就疼個痛快闸天,不給自己再回頭的機會
可我總覺得這太自私,太自私斜做,太自私
記憶鑰匙如虎符苞氮,缺了一半怎么回程?灑脫決絕向來就是自私的同門瓤逼,區(qū)別只是前者更容易心安理得笼吟。你若真灑脫,便不會再看不會再想霸旗,既然如此贷帮,那些承載了過去的照片信箋、片語只言又何必毀去诱告?那些專屬于彼此的記錄只有一份撵枢,刪去便萬難復(fù)原。即使那是你不愿面對的晦暗精居,也終究是在你生命里發(fā)生過的锄禽,是無可辯駁的經(jīng)歷過的。忘卻或者也是一種逃避靴姿,而逃避從不能解決問題沃但。記錄就留在那,直面之直到云淡風(fēng)輕才算真解脫佛吓,何必逃避绽慈?而甘愿囿于此的也得了念想,仍是兩條平行線辈毯。
只請你留著那些記錄坝疼,留一個路標(biāo)給那些總想回頭的人吧谆沃,他們會幫你打理那片失落的花園,或者待你垂垂老矣送你一城芬芳耕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