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增哥莽鸿,見信佳山憨!
前些天突然想要寫一些信件給默默關注我公號后臺里的 人兒,中午時收到一個朋友發(fā)來的消息盯拱,于是我就在想她應該就是那個默默存在的人吧盒发。于是便暗自決定要給這樣的你們去信一封例嘱。
認識已久,我們總是故作老成的說那些很沉重的事兒宁舰,其實我一點也不喜歡那樣子的我拼卵。于是,今天我換了個地兒給你寫這一封信蛮艰,每天的不一樣腋腮,人生的千姿百態(tài),也想要換一個姿態(tài)去嘗遍無數(shù)的可能壤蚜。此刻的我正曲腿坐在即寡,我常去的那座山上最亮的那盞路燈下。
有一天我從那兒經(jīng)過袜刷,走到轉角的地方時風兒輕輕的吹送著聪富,很是愜意。那盞燈很亮很亮著蟹,昏黃的燈光把行人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墩蔓,看著那些陌路人與他們的影子覺著很有意思。于是萧豆,我跟我身邊的人說:有一天我要著電腦到這兒坐著寫寫字奸披,有行人,有微風炕横,還有藍天與月色源内,那一定很爽···
后來我改成每天晚上泡健身房,明月清風遠離了我份殿,汗流浹背與極限陪伴著我膜钓,那條路我很少再去,于是這個念頭也就停步不前卿嘲。
今天下班的時候颂斜,走在路上,風兒很大拾枣,剛好今天沒事沃疮,于是想起了那條路與那轉角了風兒,還有那個我想做卻還沒做的事兒梅肤。因為我不喜歡運動的時候負重前行司蔬,于是就帶上一支筆與一個小本子,出發(fā)了姨蝴。很高興俊啼,我能在這人給你寫這一封信。
今天的風兒比那日還要張揚左医,叢林都在沙沙作響授帕,這個聲音讓人聽著很舒服同木,正好可以褪去一天的疲憊□耸可能因著最近常下雨的緣故彤路,那些草兒長得更好了,很是蕭條的模樣芥映,正好長成了我喜歡的樣子洲尊。春天悄然的溜過,沿路走來屏轰,那些花兒也悄悄的褪去了颊郎,徒留一支支桔梗攀巖出籬簫向行人探頭示意。偶爾有一兩只不知名的蟲兒停歇在我的紙上霎苗,或許是見我沒理會它姆吭,又翩翩然的離去。風兒緩緩的吹過唁盏,它們都在向我問好呢···
脫去了眼鏡内狸,背對著人潮,有青草微風厘擂,還有我的影子與我作伴昆淡。散發(fā)在空氣里的悠悠的琴聲,綿長的在訴說著今夜的故事刽严。天空中偶有一兩顆閃爍的星辰昂灵,天空分不清蔚藍與否,只見也不顯黑暗舞萄。我開始習慣且喜歡眨补,這種一個人的小清歡,
你曾說倒脓,如果有一天撑螺,我能笑著說故事,那事故將倒過來寫崎弃,而我也就成熟了甘晤。那個時候我不以為意,只是覺得這碗雞湯帶毒饲做。后來我一直在自圓其說线婚,當我有一天真的把它笑著說成了故事,我也終于明白了這句話盆均。挺有意思的一句話酌伊。
微風依然能輕易讓我的裙袂飛揚,然而我卻比那時候多了起舞的能力缀踪,也懂得傾聽風兒的訴說居砖。一切都慢慢的走成了我喜歡的模樣,我以為我會把幸運用盡驴娃,然而幸運卻是源源不絕奏候。
我曾很感謝你,我也曾暗自指責過你唇敞,直到今天蔗草,我什么都不想說。在徘徊的時候疆柔,我曾很想要拿下你身邊的一個位置:朋友咒精。因為共同的經(jīng)歷,我希望我們能是朋友旷档,一個能給彼此理智與清醒而又平起平落的朋友模叙。不關風花雪月,不是爾虞我詐鞋屈,也不是刻意與疏離范咨。當語言只剩下“你好嗎,我很好厂庇,你呢···”的時候渠啊,總會覺得惋惜。相遇不易权旷,相識亦不易替蛉,只是相知太難。
最近看到一個小故事挺有意思的拄氯,一個小女孩問她爸爸躲查,為什么仙人球那么多刺呢?她爸爸說坤邪,因為仙人球內心最柔軟熙含,它需要被保護。于是小女孩說艇纺,她也要做仙人球怎静。
或許很多人都一樣,你是如此黔衡,我是如此蚓聘,他們也都是如此。每個被標榜著的刺兒都是源于想保護自己盟劫,保護自己柔軟的內心夜牡。
我不知道你是否由衷的喜歡我的文字,很少會看見你的身影,而你一出現(xiàn)總是帶著一副很欠揍的樣子前來塘装,高冷的留下幾個大字审丘。我知道你的好意,但是每次看見你高冷又欠揍的樣子边酒,我內心深處的叛逆總會莫名的被點燃揽涮。
我堅持做這一件事僅僅是因為我喜歡,我對贊美免疫阴幌,因為我的初衷不是為了取悅別人勺阐,我對批評與建議歡喜,因為我還想要做得更好矛双。這條路我想慢慢走渊抽,嘗遍所有的滋味,試過所有的可能议忽。尋找自我比得到別人的認可懒闷,來得更讓我歡喜。我沒有欲望去推廣文字推廣自己徙瓶,因為我覺得我根基不穩(wěn)毛雇。
所以目前而言,我不想徒添無謂的煩惱侦镇,也不想把自己帶入一個新的漩渦中去灵疮。以前認識個人,他總懟我說:你都沒學會爬就開始跑壳繁,小心摔死你震捣。以前我也總是希望我可以快速成熟,可以懂很多闹炉,可以做很多蒿赢。而現(xiàn)在我更喜歡慢慢爬,以蝸牛的速度前行渣触,直至有一天我足夠喜歡自己羡棵,然后我就去拔腿撒歡。
人生都是階段性的嗅钻,一件事不會永遠都是一個樣子皂冰,一個狀態(tài)不會持續(xù)一生,一個人也不會幾十年如一日养篓,我們都會在更迭中變幻秃流。
有時候我會覺得,我總有那么多的理由跟借口柳弄,或許我就是還沒有那么喜歡它舶胀。我花錢去學習過,我大概都能記得,可我卻沒怎么使用嚣伐。這是我的原創(chuàng)糖赔,我可以修改修改然后去幾個平臺推廣,可是我原稿都沒怎么修改纤控,一發(fā)出來就跟完成任務似的不再理會挂捻,每當我想要推廣的時候我總是重復不過三次。
我靈感閃現(xiàn)的很快船万,收一收我就可以采集到很多東西,可是我總是在拖延里擺渡骨田。一高興了我就出出海耿导,一起風我就有無限的理由去說服自己曬網(wǎng)。有時候我自己都笑自己态贤,但是沒辦法我就這樣了舱呻,暫時無法對自己下狠手,說不定哪天受刺激了我就超脫了悠汽,O(∩_∩)O哈哈~
路燈下的行人越來越少了箱吕,于是自然的聲樂又響亮了起來。蛙叫聲柿冲,那是雨后的專屬茬高,帶著清涼而來。蟬鳴悠悠的響起假抄,似從遠古傳來怎栽,悠長又脆弱。飛機的轟鳴聲宿饱,自天空劃過熏瞄,回音帶來回音在震動。
那些行人谬以,我不認識他們强饮,他們也無從認識我,但我們都認識這清風明月为黎、蟬鳴蛙叫邮丰、叢林與小草。它們默許了我這樣一個夜晚碍舍。清風為我送來思緒柠座,黑夜在席卷故事,愿思緒與故事都能被風干成經(jīng)卷的模樣片橡,珍藏進記憶的閣樓妈经。
夜已深,安好!愿這路燈下的文字吹泡,為你送去清涼骤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