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起床就破相了嚼黔。
原因可以追溯到昨晚:我正在有事忙细层,船長同志(我老公綽號)朝我喊話:快給韜韜剪剪指甲吧。我沒當回事唬涧,指甲又不是沒長過疫赎,也沒什么問題啊,于是拖拉著沒剪碎节,忙完也忘記這茬事了捧搞,晚上就正常哄他睡覺了。
本來在他睡著后應該轉移到小床上,也因為比較懶沒搬胎撇,就這樣睡吧介粘。
晚上我睡的正香,一只小手——啪地——乎在我臉上——用力一抓——“巴硎鳌M攵獭!嘶——” 總之臉上一疼题涨。。总滩。太困纲堵,沒起來看,就又睡過去了闰渔。早晨起床席函,鼻子周圍有點疼啊,一照鏡子冈涧,好家伙茂附,破了好長一道口子還有血干涸在上面。唉督弓,看著睡的正香的小家伙营曼,我只能默默嘆了口氣。
船長同志樂了:哈哈愚隧,誰讓你昨晚不給他剪指甲呢蒂阱。
是啊,早知如此狂塘,何必當初呢录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