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很喜歡聽民謠黍少,歌荒的時候寡夹,搜索各式各樣的民謠,其中比較經(jīng)典的厂置,稍微大眾一些的菩掏,如宋冬野,李志昵济,馬頔智绸,Jam,好妹妹樂隊的某些歌或颊,都還可以。說到好妹妹樂隊传于,可能是一種根深蒂固的偏見還是什么囱挑?第一次聽到好妹妹樂隊這個名字,整個人都不好了沼溜,很是惡寒平挑,簡直俗氣的不行。因為抗拒樂隊的名字系草,曾經(jīng)非常非惩ㄏǎ抗拒聽他們的歌。
后來無意中找都,在聽一檔電臺節(jié)目唇辨,里面有一首民謠,聽了甚覺驚艷能耻,搜索了歌詞才知道赏枚,是好妹妹樂隊唱的:昨天的你的現(xiàn)在的未來。
簡直有些憤怒了晓猛,這么好的歌饿幅,這樣的聲音,怎么能叫好妹妹樂隊這樣惡俗的名字呢戒职?我簡直不能理解兩個大男人組合在一起栗恩,叫什么好妹妹,以至于到現(xiàn)在洪燥,每次聽他們的歌磕秤,看見樂隊的名字還是別扭的不行。
但沒辦法捧韵,他們的民謠確實好聽市咆,至少現(xiàn)在還沒厭倦。西窗的雨纫版,清平調(diào)床绪,相思賦予誰,還有這首其弊,昨天的你的現(xiàn)在的未來,都適合一個人的時候安靜的聆聽 膀斋,在每個不成眠的夜晚梭伐,不急不緩的流淌在耳邊,撥動心弦仰担。
曾經(jīng)聽到有人說過糊识,聽民謠的都是流氓绩社,我不知道這句話有什么出處,或是有什么典故赂苗,但我肯定不是愉耙。
當下,只是喜歡民謠拌滋,很純粹的那種朴沿。
民謠,摒棄了所有重金屬的喧囂败砂,像一個小家碧玉赌渣,在一個人少的角落,安安靜靜的綻放昌犹,那清越的曲調(diào)坚芜,慵懶的唱腔,不濃烈斜姥,不激昂鸿竖,文藝范的歌詞,那感性中的一丟丟小性感铸敏,像嘴里細呷了一口紅酒千贯,彌漫在舌尖的感覺恰到好處。讓人精神愉悅搞坝,于寂寂的夜里搔谴,帶給我安寧。
民謠很適合我這種有些矯情桩撮,一手蒼老敦第,一手天真的人。
歲月的變遷店量,會在不知不覺中改變一個人芜果。從前,喜歡一個人融师,或一個物件右钾,一首歌,都是濃烈的旱爆,急切的舀射。而現(xiàn)在,不管是什么怀伦,那份喜歡都是清淡的脆烟,安穩(wěn)的,甚至是隱秘的房待,那無聲處再無驚雷邢羔。就像一壺溫水驼抹,再怎么煮也無法沸騰到頂點了。
人世潦草拜鹤,橫渡煙火框冀,意總闌珊,民謠于我敏簿,是入了眉的清歡明也。
光陰時而溫柔,時而殘忍极谊,或許在某一個時刻诡右,它會猝不及防的扒開那些瘡痍,鋪在一片月色之下轻猖。于是帆吻,民謠成了慰藉。
光陰又是慈悲的咙边,它也會抹去一切瘡痍猜煮,從前的種種,走過一段前程之后败许,再回首王带,過往覺得那些天崩地裂的事情,鋪在歲月的箋上市殷,原來不過是小事一樁愕撰。
昨天的你的現(xiàn)在的未來,懂得了不再與歲月對峙醋寝,化干戈為玉帛是再好不過了搞挣。
今夜,西風很是殷勤音羞,吹涼了一窗月囱桨。
——————2016.9.19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