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不是封城得隔離了么,大家伙都在家各自學習廚藝張羅一日三餐撩扒,一個從小在南京市區(qū)長大的同事很認真的在群里問似扔,你們知道毛豆老了是什么嗎?還特地強調(diào)這不是一道腦筋急轉彎……額却舀,我終于在一眾化妝品奢侈品搭不上話的聊天群里面找到了侃侃而談的一席之地,恐怕講給家里人聽他們都不敢相信锤灿。諸如此類的還有比如同事分不清韭菜和大蒜挽拔,不知道油菜花可以炸成菜籽油,真的但校,可以理解螃诅,大城市里生活沒有聞過雨后土地的草香、風吹日曬后的汗臭状囱,是不會明白那片土地上所發(fā)生的那么多神奇的有趣的生動的焦急的忙碌的閑適的术裸、滄海與桑田的~
我的家鄉(xiāng),好吧亭枷,這好像是小學作文題目袭艺,大學過后好像回去次數(shù)呈逐年遞減趨勢,感覺這次疫情倒是給了個機會好好補上之前的空白了叨粘。那是一個偏遠的蘇北村莊猾编,整個集市可能只需要十分鐘就能逛完,一條主干道貫穿南北兩個市區(qū)升敲,她偏偏兩不靠中間地帶取名洋心洼答倡,大洋中心的一塊洼地。顧名思義以前這地其實很久以前是海洋驴党,就是永遠不可能出現(xiàn)跟電視新聞那樣挖著地突然挖出個古董這種事情瘪撇,大家伙當然就只能很勤快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就是種田嘍~
種田這個事情港庄,說實話我也不懂……曾經(jīng)好好學習努力工作的其中一個原因就是倔既,我怕找不到工作回老家連種田都不會得餓死。雖然不懂但畢竟生活在這個環(huán)境所以見過豬跑鹏氧,啊呸叉存,不是說家人是豬啊,就是天天看他們種地度帮,還是挺復雜的一個程序的歼捏,估計讓我現(xiàn)在開始學得花個十年八年時間還不一定學得會稿存。首先重要一點就是因時制宜,就是什么時節(jié)種什么瞳秽。不要以為這很容易瓣履,地里能長出來的東西太多了,給你一塊地练俐,你什么時候干什么直接決定能不能長出東西來袖迎。還得因地制宜,這塊河邊的地和那塊門前的地需要種和能種的東西是不一樣的腺晾,這玩意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燕锥。家門口那一畝三分地是每次回家必得見到的,一回一個樣悯蝉,跟放PPT立體照片墻似的归形,過年回去是大蒜青菜茼蒿白菜蘿卜和小麥,三三兩兩的墨綠色伴著寒風鼻由;清明回去是大片油菜花暇榴,耀眼的好不熱鬧的亮黃色隨著草香和蜜蜂嗡嗡嗡;暑假回去是玉米黃瓜番茄豌豆豇豆架蕉世,熙熙攘攘的油綠色帶著蟲鳴蛙聲……期間還曾出現(xiàn)過黃豆(毛豆到黃豆的傳奇一生)或者棉花蠶豆茄子青椒絲瓜韭菜菠菜紅豆香瓜南瓜等等等等等蔼紧,額真的很多很神奇。就那么大地方狠轻,跟仙女施法似的奸例,一會冒這個一會出那個。當然向楼,沒有仙女哩至,只有任勞任怨一年到頭都在那塊地上播種除草灑水施肥的爺爺奶奶,掐著手指望著星空來決定第二天干什么活蜜自。沒有手機查天氣沒有領導布置任務菩貌,四季往返,春華秋實重荠,在那一方黑黑的平平無奇的土地上施下魔法箭阶,等我每次回家,爺爺就會炫寶似的指給我看戈鲁,看這個黃瓜多嫩看這個香瓜藤長勢喜人仇参,看這個包菜包的嚴嚴實實,看這個蘿卜沒有空心……我想這時大概就是他的成果匯報了~
手抽筋寫不動了婆殿,下次寫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