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和D是早就走在一起的爹谭,龍是后來加入他們的枷邪,龍每天起的不是很早,但是都能趕在走之前洗漱完诺凡,而龍洗漱的時候东揣,于就去了D的宿舍,龍洗完后照常過去了腹泌,三個人要一起去上課了嘶卧,今天龍起的有點晚,平時都是龍和于過去等D凉袱,龍過去后芥吟,空無一人,問問別人說他們兩個走了专甩,于是龍開始打電話給于钟鸵,沒有打通。
其實這樣的事兒發(fā)生不是一次兩次了涤躲,D基本上每天都需要于和龍來等棺耍,于是盤旋在D和龍之間的人,把他們?nèi)齻€人連接到一起种樱。幾乎每次龍跟其他兩個人差出時間就沒有人等他蒙袍,其他人走的自由自在,毫無顧忌嫩挤,而D害幅,就算遲到了兩個人也要等,我不知道出于什么會導(dǎo)致兩個人不等龍岂昭,雖然僅僅差不到一分鐘矫限。
我不想再徘徊了,我不想再浪費了佩抹,我不想了叼风!
我就是龍,一個時常被拋棄的人棍苹,跟他們走不到一起的人无宿,等他們10分鐘都可以,等我1分鐘就不行枢里,我不知道是誰提起的不用等我孽鸡,我知道我的存在沒有價值蹂午,我不用在這中間徘徊。其實彬碱,當我與他們分開后豆胸,我是連一句話都不想與之多說的,不過畢竟于跟我在一個宿舍巷疼,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晚胡,關(guān)系又不好處理。
原諒我第一次把簡書當做了我發(fā)泄的平臺嚼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