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 趁虛而入
秘密花園。
瘦高個和矮胖子在守候兩天兩夜以后妨托,終于看見牛百順和常相憶走出了大樓缸榛,上了一輛黑色的“奔馳”吝羞,屁股冒出一股白色煙霧,消失在滾滾車流之中内颗。
“真他娘的倒霉钧排,看了這么久∑鹉海”矮胖子發(fā)著牢騷卖氨。
“是啊会烙,這兩狗男女在屋里呆這么長時間负懦,肚子里的精蟲恐怕早掏空了“啬澹”
“那個老家伙長得歪瓜裂棗的纸厉,女的咋就不惡心呢?”矮胖子有點想不通五嫂。
“你是豬腦子呀颗品?那老頭有權又有勢,當然就有女人犯賤了沃缘∏啵”瘦高個說。
“他這是老牛吃嫩草盎蓖巍锄蹂!我他媽在江湖上混了好幾年了,不管丑的俊的女人都看不上我水慨〉妹樱”
瘦高個說:“你別瞎扯淡了,咱們趕緊干活吧晰洒〕叮”
兩個人不再說話,一前一后來到牛百順家門前谍珊。瘦高個先按了門鈴治宣,過了五分鐘,里面毫無動靜砌滞。矮胖子這才拿出把“秒開”侮邀,沒用三秒鐘,門就被打開了布持。
這種活對他們來說豌拙,簡直就是小兒科。不管是多么復雜的鎖题暖,到他們手里都能毫不費力地打開按傅。要不人家怎么敢掛上“省城開鎖大王公安備案”的招牌捉超,而且還是和110直接聯網呢?
矮胖子一閃身鉆進門里唯绍,瘦高個在門外面放風拼岳。
矮胖子輕車熟路地把客廳、臥室里的攝像頭全部拆掉况芒,然后就在臥室里翻箱倒柜地找起來惜纸,找了半天,并沒有發(fā)現自己要找的東西绝骚,他見梳妝臺抽屜里有一枚戒指耐版,像是白金的,上面有一顆閃著綠光的寶石压汪。
矮胖子就想粪牲,這個戒指一定值老鼻子錢了。于是就順手放進了口袋里止剖。然后繼續(xù)翻找腺阳,又在床頭柜里發(fā)現了好幾盒偉哥。矮胖子見過這東西穿香,對男人來說可是個好東西呢亭引。據說如果把它倒進面條里,面條都會根根豎立起來皮获。
“這玩意要是拿回去孝敬老大焙蚓,老大一定會高興,老大一高興魔市,以后就好混多了主届。”想到這待德,他裝了三盒君丁,準備一盒孝敬老大,兩盒自己享用将宪。
在衣櫥里绘闷,矮胖子又偷偷地把一個透明的乳罩和內褲塞進兜里,準備回去好討“小白菜”的歡心较坛。
矮胖子又很輕松地打開保險柜印蔗。在保險柜里,矮胖子發(fā)現一捆一捆嶄新的丑勤、碼得非常整齊的人民幣华嘹,還有金條、項鏈法竞、古玩字畫之類的耙厚。
矮胖子心里琢磨强挫,這么多玩意,一定是牛百順的不義之財薛躬,如果順手牽羊把它全部偷走俯渤,牛百順絕對不敢報警,因為如果報警型宝,就會自己把自己送進了牢里八匠。
把這些東西偷出去,“組織活動經費”就不用發(fā)愁了趴酣,弟兄們還能得到一大筆賞金梨树。想到這里,矮胖子就翻出一個大手提袋价卤,把里面的東西全部裝進了袋子劝萤。鎖好保險柜渊涝,然后迅速退出慎璧。
瘦高個正焦急,看見矮胖子提了個手提袋慌慌張張地出來跨释,估計又沒干啥好事胸私。就拿眼睛瞪了矮胖子一眼。
矮胖子也不搭理鳖谈,拉起瘦高個就往樓下跑岁疼,出了小區(qū)老遠,在一個拐角處缆娃,矮胖子打開了手提袋捷绒,亮出了滿滿一袋子人民幣。瘦高個吃驚地張開嘴巴半天合不攏贯要。
“哥們今天等于搶劫了一次銀行暖侨。”矮胖子說崇渗,“這一袋子”錢字逗,夠我們兄弟倆吃一輩子了≌悖”
接下來葫掉,兩個人為下一步到底該怎么辦發(fā)起了愁。矮胖子想拿出去交給老大討賞跟狱,瘦高個提出反對:
“絕對不能交給老大俭厚。如果交給老大,老大會說我們破壞江湖規(guī)矩驶臊,不但得不到賞錢挪挤,說不一定連命都能搭進去绪抛。”
矮胖子覺得有道理电禀,但究竟怎么辦幢码,一時也拿不定主意〖夥桑”
瘦高個說:“我們不如跑他娘個球症副!到一個沒人認識的地方,買個房子政基,討個老婆贞铣,安安穩(wěn)穩(wěn)過日子。何必跟這幫龜孫子屁股后面聞臭屁沮明?”
兩個人商量好辕坝,攔了輛出租車直奔長途車站而去。
再說常相憶和牛百順在家里纏綿了兩天荐健,肉體累了酱畅,精神乏了,就商量著去新加坡轉上一圈江场,去調查一下那里的醫(yī)療器械行情纺酸,好為下一步打下基礎。
牛百順這段時間早已被常相憶勾得靈魂出竅址否,恨不得把常相憶含在嘴里餐蔬,看不夠,愛不膩佑附。這幾年來樊诺,他似乎已經把“紅塵”看透,早早在為自己“二線”的生活做準備音同。
人不為己词爬,天誅地滅。這是他牛百順堅定不移的人生信條瘟斜。從走上領導崗位那一刻死起缸夹,他就逢山開道,遇河架橋螺句。
自己吃好吃飽虽惭,還得要領導吃飽吃好。他最擅長從下屬單位或下屬頭上撈點成本蛇尚,然后擠出一部分來“朝供”給他認為有利用價值的領導們芽唇。所以盡管他能力一般,業(yè)績平平,但卻能出乎意料地直線升官匆笤。
駕駛員小汪將兩個人送往機場研侣,在火車站旁邊一家超市門口,遇到一幫人打架炮捧,幾十口人在那里圍觀庶诡。
這是中國的特色,不管在何處咆课,看熱鬧的總會不請自來末誓,有的起哄,有的叫好书蚪,有的喊報警喇澡,可就是沒有人報警。
小汪把車停在路邊殊校,按響了喇叭晴玖,認為喇叭一響,這些人一定會閃開一條路來为流。誰知這些看熱鬧的人根本不買賬呕屎,根本就沒有想挪動的意思。
小汪就想下車去驅趕艺谆。車門還沒開榨惰,常相憶已經打開車門下車,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静汤。
誰知還沒等張口,就感覺有人在拉自己肩上的掛包居凶,回頭看時虫给,看見兩個年輕人騎著一輛摩托車很猛地沖了上來,一個黃頭發(fā)侠碧,一個紅頭發(fā)抹估。紅頭發(fā)拉斷了常相憶的掛包,黃頭發(fā)加大了油門弄兜,日地一聲药蜻,瞬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坐在車里的小汪顧著看打架的人替饿,沒有注意到這一幕语泽,倒是讓牛百順看了個真真切切。牛百順當時正直勾勾地盯著常相憶肉嘟嘟的屁股翻江倒海视卢,突然看見有人飛車上前來搶常相憶的掛包踱卵,想沖下車去追趕,誰知車門打開了据过。
但大肚子卡在了車坐后面的靠背上惋砂,就減緩了速度妒挎,等他呼哧呼哧從車上下來,飛車賊早已逃之夭夭西饵。
牛百順問:“包里都有哪些東西酝掩?要不要報警?或者讓小汪開車去追眷柔?”
常相憶說:“也沒啥值錢的東西庸队。都是些女人用的東西,不值錢闯割。有兩張銀行卡一會去銀行掛失就行了彻消,還有你放進去的兩包套子、一瓶偉哥宙拉,再就是有個記賬的小本本宾尚。身份證幸虧沒放進去,否則損失就大了谢澈』吞”
牛百順說:
“身份證一會我們去省公安局,我找老同學特急辦理锥忿,套子啦牛郑,偉哥啦,新加坡有的是敬鬓,還有更加刺激意包你爽個夠淹朋!”
常相憶說:“你真是個老色鬼《ご穑”
牛百順說:“我這輩子有兩大愛好础芍,一個是喜歡收藏,錢幣啦数尿,字畫啦仑性,古玩啦,只要值錢的我都喜歡右蹦。一個是情趣用品诊杆。這輩子都不缺這一口『温剑”
常相憶扭著屁股上了車晨汹,讓小汪趕緊把車停到銀行門口,去營業(yè)廳辦理掛失手續(xù)甲献,然后重新辦了新卡宰缤。
等辦理完身份證,小車就飛速向機場方向駛去。
常相憶沒有告訴牛百順那個本本上到底記錄著什么內容慨灭。這是她為制服卜賢玉的殺手锏朦乏。為了防止本本丟失,常相憶又自己抄寫了一遍氧骤。然后收在自己的貼身口袋里呻疹。所以那個本子的丟失,并沒有讓常相憶著急筹陵,反而變得更加鎮(zhèn)定刽锤。
牛百順說:“到新加坡重新買個像樣的包,起碼一萬塊錢的朦佩,這才配我的大美人并思。”
常相憶心里又多了許多溫暖语稠,感覺和牛百順在一起宋彼,再也沒有起初時那么別扭了,心里不知不覺地開始接納牛百順這個“干爹”仙畦。
常相憶倒有點感激起那兩個飛車賊來输涕,如果不是這兩個飛車蟊賊,自己倒不好意思向牛百順要這要那了慨畸。
她萬萬沒有想到莱坎,就是那兩個物業(yè)修理工和這兩個飛車賊,在以后的日子里讓她和牛百順焦頭爛額寸士,痛苦萬分檐什,最終把自己推向了被告席。這當然都是后話碉京。
現在她最關心的是采購部能不能保住厢汹,如果保不住,她就有了更加充足的理由找卜賢玉追回欠款谐宙,至于卜賢玉是否離婚,已經和她沒有半毛錢關系了界弧。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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