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因為奶奶生病住院,五一我是打死都不會回安徽的握牧,你不想想喜最,法定節(jié)日出門闖蕩不是自尋死路么市俊。
從上海出發(fā)肛冶,先熬10個小時的火車到徐州事哭,再前往徐州客運站轉(zhuǎn)戰(zhàn)1小時的大巴,一路上人山人海颂龙,摩肩接踵习蓬,對于一個資深腰椎間盤突出患者來說纽什,腰不斷實乃萬幸矣。
幾經(jīng)折騰友雳,終于在晚上9點左右到達徐州客運中心稿湿。由于歸心似箭,我就抓緊買票上車了押赊,把背包放到行李架上之后便無聊地玩起了手機。
在大巴車上遇到了一位給我留下印象深刻的女售票員包斑,說是印象深刻流礁,主要還是因為她的言語太有味道:
“大家把行李都放好啊罗丰!行李架上放不下就放到后備箱去神帅!”這時上來了一位大腹便便的女售票員,估摸著有45歲萌抵,燙了頭金黃色的卷發(fā)找御,脖子上挎著一個黑色粗布錢包,兩只肥大的手捂得嚴嚴實實的绍填,生怕別人不知道包里有錢霎桅。
“哎!你這個皮箱往里面推一下讨永!掉下來砸到人就不好了滔驶!”女售票員下達命令的時候大巴車廂都跟著顫抖了一下。
見皮箱的主人行動遲緩卿闹,女售票員感覺到自己的權(quán)威受到了挑戰(zhàn)揭糕,便進一步陳述道:“上次有個乘客的皮箱沒放好,中途掉下來砸了人锻霎,一個小伙子被砸的滿頭是血著角,我一遍又一遍地問是誰的皮箱就是沒人答應,皮箱的主人倒也聰明旋恼!你不想想這皮箱值幾個錢吏口?給人家小伙子看傷得花不少錢哩!大不了把皮箱扔了也不能帶他去醫(yī)院蚌铜!果不其然锨侯!整個車上的乘客都下的差不多了仍然沒有人出來認領(lǐng)皮箱。無奈冬殃,被砸的小伙子只能自認倒霉囚痴,拎著皮箱下車走了∩笤幔”
看到車里的乘客饒有興致地議論著她講的故事深滚,女售票員臉上閃過一絲滿意的微笑奕谭。
聽完之后,我發(fā)自心底地感覺售票員講的這段故事真的很魔幻痴荐,無言以對血柳。
過了十分鐘左右車子發(fā)動了,一般客運站出站口都會設(shè)有檢查乘客安全帶是否系牢的站點生兆,還沒到出站口女售票員就開始亮著嗓門兒大吼:“來來來难捌!趕緊把安全帶系起來!前面有檢查站鸦难!”說著并在車廂中來回走動著根吁,像勤勞的獄警在巡視牢房。
“哎合蔽!售票員击敌,我的安全帶壞了!”坐在我旁邊的一位大哥一臉委屈地說道拴事。
售票員走過來沃斤,用手指了指,“往里塞刃宵,看不見就行了衡瓶!”
大哥把頭扭過來,一臉茫然地問我:“她是騙我還是騙檢查站白槿ァ鞍陨?”
我聽完之后笑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