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和泌,你在天上還住的習慣嗎?
你一直對我很好祠肥,從我出生時起武氓,你就各種照顧我,給我換尿布,為我洗衣服县恕。
每年回來看你东羹,你都會給我買我最愛吃的鴨仔飯,做一桌子我喜歡的菜弱睦。你包餃子特別好看百姓,彎彎的像個月亮,后來我也學會了月亮餃的包法况木。
你總是家里最忙碌的那個垒拢,買菜做飯,接送子女火惊,忙前忙后了幾十年。
你過年時從來不愿收我的紅包屹耐,總說自己錢夠,還給我紅包讓我拿去花寿弱。
媽媽懷弟弟的時候,你一個人做車從湛江到廣州症革,無微不至地照顧她鸯旁,煮了榴蓮雞湯。雖然我不喜歡吃榴蓮铺罢,但你煮的榴蓮湯聞起來真的很香。
最后一次見你是在病房缩滨,你虛弱得像一張薄薄的白紙泉瞻。給你講笑話時你會咯咯笑,但是我知道那時候你一定在強忍身體上的難受。
和你在人間說的最后一句話是“我等會再來看你”抱完,你笑著說好,殊不知這“等會”卻是永遠都見不著了碉怔。
外婆呀,你還沒有見證我考上研究生的時刻呀桨踪。
似乎從小到大芹啥,我都沒和你正兒八經合過一次影,都沒和你認認真真聊過一次天墓怀,你知道我喜歡吃海鮮,但是我卻不知道你喜歡吃什么虱朵,喜歡做什么钓账。
快樂總是強烈而短暫的,悲傷總是平淡而綿長的服协,那些記憶不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消失惕蹄,相反,它們會越積越多卖陵,然后在某個安靜的夜晚,我會想起你棒旗,感受到深深的懷念和刺骨的痛撩荣。
長大的過程,就是一個離別的過程逛拱,是一個不斷感受疼痛台猴,并接受這一切的過程俱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