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聽了綠水老師的分享《怎樣療愈自我的原生家庭》,深深的被帶入了笛求,聽著你的原生家庭故事廊移,內心恐懼深深,想著自己的原生家庭何嘗又不是呢探入?我媽常說的一句話:“怎么跟你們就沒話說呢狡孔?而且一說話就內心恐懼,非常害怕蜂嗽∶缦ィ”
我媽四歲時父親去世,跟著她的媽媽嫁到閔家植旧,我記憶中她的媽媽是個完美的指責型媽媽——嘮叨不停辱揭。家中有四個兒女离唐,我媽老大,也是唯一一個沒上過學的——我媽時常念叨自己命苦不識字问窃。也很是刺痛我內心的事亥鬓,每次聽到這話我很是有種無力感。
我媽算是山邊人泡躯,山多田少贮竟,那時多靠做竹掃把賣錢養(yǎng)家。聽我媽自己說八九歲跟著繼父一起下弋江(地名)賣竹掃把较剃,離家差不多有五十里地咕别,全靠走。生活的艱辛和家庭的教育讓她完美復制了她的媽媽的方式写穴。
我爸兄弟姊妹六個惰拱,排行老三,家境貧寒啊送,沒上過學偿短。十幾歲和他哥哥一起偷田里的已發(fā)芽的稻谷,被發(fā)現(xiàn)馋没,他哥哥被村里干部逮住昔逗,打壞了脊椎骨,一年后去世篷朵。我爸當時跑到山里幾天不敢回來勾怒,躲過一劫。
我爸二十多歲跟我媽結婚時他媽媽已經(jīng)去世声旺,他的爸爸不管他笔链,聽我媽說過,結婚分家時就四個破碗腮猖。困苦的生活讓我爸媽也是受盡委屈鉴扫。我爸媽常常吵架多半緣于生活所怕,我也最怕聽見他們吵架的聲音澈缺,尖酸刺耳坪创,現(xiàn)在想想都受不了(真的很想向綠水老師一樣哭出來,我內心壓抑不允許自己哭)姐赡。
我兄弟三人误堡,老三小我九歲(爸媽想女兒造的),我和二弟小時候雏吭,爸媽出門干農(nóng)活锁施,就把我們鎖在家中,任由哭天喊地(現(xiàn)在知道實屬無奈,要吃飯)悉抵。我們長到七八歲肩狂,也可以干活了,放牛姥饰、打豬草傻谁、做飯都會了——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不過也更加淘氣列粪,下塘洗澡审磁、偷別人家吃的(板栗、西瓜岂座、黃瓜态蒂、蠶豆、紅薯……)费什,每次都是挨爸媽一頓狠打钾恢,爸媽的不安全感就此傳給了我們。爸媽對我們的愛是真切的鸳址,方式不對瘩蚪,所以我們感受不到。就我四歲掉茅坑稿黍,七歲掉水井疹瘦,也是讓爸媽嚇得個半死,給他們陡增的恐懼感我不言而喻巡球。
我爸1999年突發(fā)腦溢血言沐,從生病到去世一個月零五天,也是我的原生家庭經(jīng)受過最痛苦的打擊辕漂。那時老三剛十三歲呢灶,和母親相依為命吴超,我雖然已上班也無力接濟钉嘹,但母親拼力讓老三上了高中。母子相依為命的鲸阻,從老三給我的信中展露無遺跋涣,我看過哭過好多好多會。
記憶中的我爸鸟悴,沒有多少話陈辱,知道的故事也不多,內心中常思他细诸,但潛意識又排斥他沛贪,不愿不敢想痛苦的事。今年疫情期間,一次回老家送菜給我媽利赋,進鎮(zhèn)有設卡水评,不讓進,我說是某某村的媚送,設卡者問我父親叫什么名字中燥,我卡住了三分鐘沒想起來,那個尷尬讓我知道我對我爸的記憶模糊了——不孝啊塘偎。
爸媽那年代的生活疗涉,誰經(jīng)歷誰知道,給我們的愛真真切切吟秩,他們沒有辦法給予他們沒有的東西咱扣。學了心理學后,懂了爸媽峰尝,也釋懷了很多偏窝,母子關系也改善了很多,老三在我的影響下武学,變得平靜和善了祭往,老二中毒太深,跟我媽磕火窒,讓我無助感爆棚硼补。
引用綠水老師的話“因為懂得,所以慈悲”熏矿,我立志——做個真誠的人已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