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小學的時候總喜歡去外婆家串門,跟一群表哥表姐跑到山間地頭追逐玩耍施戴。夏天抓魚纸俭,冬天滑冰車皇耗,春種的時候會幫著大人們?nèi)龇N子,曬得黑了幾度才回家揍很,秋收的時候坐在堆成山的苞米上爬來爬去郎楼。
外婆家有很多山矾瘾,那山應該也算不上是山,現(xiàn)在看頂多就是土包箭启。一年四季壕翩,我們都會跑上去玩,表姐跟我說山上的某個石頭下面有蛇傅寡,我想搬來石頭看看放妈,卻不敢,每次路過都會看那塊石頭荐操。路過一些不好走的路芜抒,都是手拉手走過去的,也曾經(jīng)無數(shù)次相像自己失足滑下山坡托启,每次也都安全走過去了宅倒。
印象最深的是一年冬天,過年時候屯耸,大年初幾拐迁,媽媽帶我去外婆家拜年,拜了年疗绣,我們一群孩子就跑到山上瞎溜達线召。我們對那座山的路都很熟悉,可是就是這一天多矮,我們走著走著缓淹,發(fā)現(xiàn)一個山坡,有一條不太好走的小路可以下山塔逃。因為正值冬天讯壶,山上有很厚的積雪,而且雪被壓的很實湾盗,我們決定從那個山坡滑下去伏蚊,我們沒有什么坐的東西,沒有保護措施淹仑,而且我們都穿的新衣服丙挽,一群孩子就傻了吧唧的滑下去了。剛開始的時候匀借,滑道上還有一些樹叉擋著視線,越過樹叉平窘,眼前的視線一下就開朗了吓肋,看到整片山坡、對面的山瑰艘、山下的平地和路上的車轍是鬼,好像全世界都在我眼中肤舞。我們幾個孩子尖叫著滑到了山腳下,我的速度太快了均蜜,滑下去的時候李剖,整個人都趴在了雪上,他們都在笑我囤耳,我也在笑我自己篙顺,笑的沒心沒肺,笑到停不下來充择,笑到岔氣了德玫。我們站起來拍拍身上的雪,也不覺得冷椎麦,后來宰僧,忘了又跑去哪里玩到累了才回家。
在到后來观挎,我們很久沒去爬過那座山琴儿,再去看,也找不到當時的那個小路和那個看得到全世界的山坡了嘁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