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肅,我們到了甘肅压鉴。
甘肅的景真是符合他的名字崖咨。既干旱又炎熱。高速兩旁也不再是連綿的青山油吭,變成了滿目的昏黃漠地击蹲。然而就是在這漠地上,仍然坐落著一些土房婉宰,典型的農村歌豺。須臾,我看到了一個老爺爺心包,他穿著深藍色打滿布丁的襯衣坐在一個爛到不能再爛的土房子門前的梁子上类咧,左手拄著拐,渾濁的雙眼望向遠方蟹腾。
我不知道到了甘肅后我的心里在想些什么痕惋,但我知道,我想盡早離開這娃殖≈荡粒看過甘肅的景,百感交集炉爆。
當我們抵達蘭州時堕虹,已經是黃昏了卧晓。
之前一直聽說蘭州是工業(yè)重地,卻沒有具體的概念赴捞,這次到了蘭州逼裆,才明白了什么叫做工業(yè)重地。
六根水泥柱支撐著一條修了半截的路赦政,路下是兩輛并排的渣土車胜宇,它們擦到了。我不想去關心那么無關緊要的事情恢着,我在想我們到底該怎么過去掸屡。兩個司機還在大罵著,城管在旁邊開辟了個小道使小轎車能夠順利通過然评。這是我剛進蘭州時看到的景象。
進了市以后狈究,兩旁的沙堆水泥漸漸被房屋取代碗淌,但我仍能聞到那濃重的水泥味,我也只能看見被霾籠罩的天空抖锥。
我是多么想離開這壓抑的地方亿眠,可是大家告訴我,我們今晚得住在這里了磅废。天知道我第一天在高速公路上看到“蘭州纳像,271km”的時候有多興奮。住的酒店我很熟悉拯勉,是漢庭竟趾。
等爸爸辦好入住手續(xù)的時候已經十二點半了,我們拖著疲憊的身體和迷糊的腦袋入住宫峦,第二天一直睡到十點鐘岔帽,連酒店免費的自助早餐都錯過了。我們打算犒勞一下自己导绷,于是下館子吃了頓好的犀勒,就繼續(xù)趕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