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自己眼睛要瞎了唆鸡,看了幾個小時的PPT涝影,下午還看了一部電影,現在看東西已經開始模糊了争占。
我覺得背也酸疼燃逻,坐了一整天序目,終于,老年北上線伯襟。
瞎扯的差不多了猿涨,聊一聊正題吧,其實正題也沒多正姆怪。
“人終其一生都活在一個概率里”叛赚,很久以前看到這句話,當時只有一個感覺“哦稽揭!作者可真厲害俺附,能用數學理論去解釋人生哲學,精辟溪掀!”直到今天事镣,認真學習了統計學,才發(fā)現揪胃,數學可真是個妙人兒璃哟,什么事都能解釋。
人終其一生都活在一個概率里喊递,我們身邊上演的随闪,司空見慣也好,個中特例也好骚勘,被這么多人反復上演蕴掏,已然是一個相當不錯的概率了。你都不知道调鲸,那些相當不錯的概率里隱藏的超小概率盛杰,可束縛死我了。
我的朋友藐石,叫他J先生吧即供。
他的女朋友,叫她Y小姐吧于微。(如果有一天他看到了逗嫡,他會知道我在講他的)
J先生最近,以平均一周兩次的頻率株依,跟我說他和Y小姐之間的矛盾驱证,不管外貌怎么變,翻來覆去的核心思想就一個:Y小姐總是忽略了J先生恋腕。
J先生在我面前塑造的Y小姐形象是抹锄,她太認真,做什么都認真,部門工作也認真伙单,學習也認真获高,連和室友討論化妝品的時候也認真到忽略里電話另一頭的J先生,因為這個吻育,他生過很多次悶氣念秧,也跟Y小姐發(fā)過脾氣。
但發(fā)脾氣的次數不多布疼,原因也很清晰:從前是因為在Y小姐生活里摊趾,學習>比賽>部門活動>J先生,食物鏈底端的小角色沒有底氣發(fā)脾氣∮瘟剑現在是覺得她太單純太傻砾层,而且一兇就哭。他上上次聊天時跟我說器罐,“她怕我兇她,我一黑臉渐行,她就委屈了”轰坊。
關于這種情況,我和奶茶在呷哺呷哺吃飯的時候分析過(個人覺得祟印,海底撈比呷哺呷哺更劃算也更好吃)肴沫,我們得出的一致結論是,如果真的喜歡蕴忆,不會不重視的颤芬,兩個手機重癥患者高度認為,現在年輕人套鹅,不可能一天不看手機的站蝠。
拿我室友舉個例子好了,她每天都跟男朋友打電話卓鹿,打電話的時候菱魔,跟我說的話不會超過五句,而且一般沒事不會在打電話的時候跟我們說話吟孙,我們也不會在他們煲電話粥的時候湊過去非要說話澜倦。
如果非要形容,我覺得這樣的相處杰妓,是生活中大概率事件藻治,也就是說,大部分的情侶是這樣相處的巷挥,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桩卵,我的關注點只是你。
但上面兩段話我沒有跟J先生講過,從他跟我說吸占,女朋友太單純晴叨,情竇初開,被從小寵到大的時候矾屯,我就覺得兼蕊,他們之間的故事,應該屬于小概率事件件蚕,是那種你不能用普世道理去看待的那種孙技。
我的看法也經常被他推翻,比如我說排作,女朋友該被寵的前提是牵啦,男朋友同樣該被寵。
所以J先生每次一肚子氣的跟我說的時候妄痪,我都默默把我和奶茶的“備胎論”和“重視程度論”給咽了回去,他贊同的衫生,永遠是小概率事件裳瘪。
比如我問罪针,你女朋友是不是太單純,可能她不理你泪酱,沒覺得哪里不好派殷,可能真的是在忙吧。
J先生就回我墓阀,恩
但這種情況毡惜,以我一個女生的角度來看斯撮,實在是太小太小太小太小了虱黄,如果你問我到底有多小吮成,那我只能說橱乱,這二十年里,我認識的女生里粱甫,除了Y小姐泳叠,沒有一個女生可以單純到這種地步。
小概率事件茶宵,每次都不按套路出牌,搞得我每次都沒辦法說出我的吐槽,只能當一個溫柔善良把所有人都當成白月光的小傻子契耿。
但是每次,事后搪桂,Y小姐一句話,J先生的氣就煙消云散了踢械,軟軟的一句話,用J先生的話來說内列,就是心都化了。找到一個小概率的女朋友背率,生小概率的氣,也享受小概率的幸福交排。
也挺好。
人終其一生都活在一個概率里个粱,我們在向著那個可能發(fā)生的概率努力古毛,努力把概率變大。(恩……這個觀點是前幾天想出來的稻薇,沒有及時寫下來,后半部分我給忘了塞椎,等我回憶回憶,后面不是雞湯服傍,是瘋狂吐槽,吐槽那些吹零,拿小概率雞湯制造大面積恐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