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都想要自暴自棄杀饵,很羨慕那些任性的人,可以不管不顧谬擦,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問一個問題:我是誰朽缎?
一百個人有一百種回答惨远,我也不知道我是一個什么樣的人,有的時候覺得自己做的一些事很荒唐话肖,心里想著情有可原北秽,也解釋了很多,旁人也表示理解最筒,但是轉身你就會變成她口中最不堪的那種人贺氓。她不在乎你做這件事情的初衷,她最在乎的是一個話題床蜘,一個新的笑柄辙培。哪怕現實中你更加看不起她那種人。
其實我一直想不通一個問題邢锯,人為什么這么復雜扬蕊,A和B還有我是一個部門的同事,A是一個玩的很開的人丹擎,特別活潑尾抑,還在讀書的時候就經常翻墻出去泡吧,跟一些所謂的哥們姐妹蒂培。我最看不起的就是那些人再愈,抽煙喝酒泡酒吧,其實說是這樣說护戳,我最羨慕的就是他們的年少輕狂翎冲,只是心底不愿承認罷了。她總愛抱怨灸异,覺得上司一直欺負她府适,壓榨她羔飞。B也是一個剛出來的小女孩,她給我的感覺就是很漂亮檐春,很單純逻淌,其實在學校總被欺負疟暖,出來之后因為漂亮卡儒,很多人夸她捧她,倒是把她的自卑給沖走了俐巴,她們玩得很好骨望,A也總是帶著B去泡酒吧,大家都說B學壞了欣舵,因為總是有人給她錢擎鸠,一百兩百,五百缘圈,也不知道她到底干了什么劣光。我從來不覺得這個世界上有那么傻的人,無緣無故就給你錢糟把,除了你媽绢涡。我也想不通,但其實有人給她錢遣疯,她沒有主動說過雄可,她們在外面玩的一些事情,從來都是從A的口中傳出來的缠犀。她也看不上B数苫,她是這么說的。很多人都覺得A跟小辣椒似的夭坪,惹不起文判。也不想B被A給帶壞了。我也在她們兩個人之間說過室梅,A對我說不想帶B出去玩戏仓,但是B老是跟著她出去,又怕她在外面出事亡鼠,賴上她赏殃。我說那你就不要帶她出去,你出去玩不要告訴她嘛间涵。但是一樣的仁热,其實A總是被人說不檢點,她也想要有一個人跟她一起來分擔這些流言勾哩。A對我說過一句話抗蠢,我印象非常深刻:她是一個天生的浪貨举哟。這是A口中的B。但事實是不是這樣呢迅矛?我不知道妨猩,沒法評價。A總是說羨慕我秽褒,人好壶硅,性格好。但是背后跟B說我:沒有她們那么成熟销斟,看起來單純庐椒。其實是B后來對我說的因為她們鬧掰了。我問B蚂踊,A口中的我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约谈,她不告訴我,但用腳趾頭也能想到悴势,評價很不堪窗宇。我一直做事問心無愧,我以為別人也能理解特纤,只是我的異想天開。我也曾告訴B侥加,讓她不要和她走的那么近捧存,那種混社會那么久的人,把你賣了担败,你還不知道怎么回事昔穴。
其實他們怎么樣都好,但是我真的特別不喜歡別人那么評價我提前。我無意間翻開A的一個軟件賬號吗货,里面是有我的一個視屏,笑的很開心狈网,跟傻大姐似的宙搬。嗯,確實很傻拓哺,因為我當時沒有關注她勇垛,直到昨天才發(fā)現,她視頻上標題是:鄉(xiāng)里別士鸥。我很無語闲孤,也許吧。我這么一個不愛打扮的胖子烤礁,土里土氣的讼积,也沒有他們那么會玩肥照,土包子一個,也難為她找了這么貼切我的一個詞了勤众。
女孩子之間的斗爭舆绎,真的很奇怪。莫名其妙的就中槍了决摧。我招誰惹誰了亿蒸。
到現在為止里,我都不知道我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掌桩,虛偽边锁?假惺惺?還是好欺負波岛?還是高冷茅坛?清高?自傲则拷?難相處贡蓖?老好人?大力士煌茬?笑面虎斥铺?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坛善,我從來不跟任何人計較晾蜘,很多時候想想吃虧是福,但是總有人把我當軟柿子好欺負眠屎。
想不通人為什么那么復雜剔交,那么多的勾心斗角,其實也是改衩,如果真的想通了岖常,那也就看破紅塵了,以我這種性格真的非常難以融入生活葫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