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看出來,瑾鈴也是一副震驚無比的表情,但現(xiàn)在沒時間讓她來緩神了君纫,我拉住她就朝門外跑!盡管小男朋友并不是一個多么膽大的人三娩,但是最起碼他知道在我拉著瑾鈴走的時候也跟上來庵芭。
幸好我手里有車鑰匙,否則我們估計就全game over在這里了雀监!
我們?nèi)松狭似囁海易谇白麄儍扇俗诤笞崆埃覄倓偘l(fā)動汽車就聽到了來自身后的嘶吼聲好乐!
啊,我閉上了一秒鐘的眼瓦宜,就當是為他們夫妻祈禱了蔚万。
汽車發(fā)動可能會引來喪尸,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顧不了那么多了临庇。說真的反璃,這個確實不是一個多么重要的因素——相比起從沒開過車的我來說昵慌。
小男朋友一直一個勁的這么喊:“他們要來了他們要來了你快開車呀...!”
瑾鈴也驚魂不定的一直說:“大叔和大嬸....他們...他們死了...”
“盎打凇斋攀!”突然大叔,應(yīng)該說大叔喪尸一下子撲到了車前梧田!大叔喪尸的力氣很大淳蔼,他幾下就拍爛了小男朋友那邊的車窗!
這可把小男朋友嚇得不輕裁眯,他大聲的吼叫:“快開車鹉梨!你到底會不會開車呀!快他媽的給我開車呀穿稳!”
我通過后視鏡看到了大叔喪尸存皂,他和他的妻子生前是那么的友好,對一個剛認識沒多久的人就無條件的信任和給予司草。不過現(xiàn)在的他們已經(jīng)不是他們了艰垂。很快,大嬸也會和他的丈夫一樣變成這種沒有靈魂的空殼埋虹。
我說:“系好安全帶兩位,我會開的很慢的娩怎∩危”說完我就一腳油門飛沖了出去!
后面的大叔喪尸緊追不舍截亦,仿佛抱著一種死也要追上我們的執(zhí)念爬泥,縱便是我怎么開,一看后視鏡——總有一個瘋子在后面狂追崩瓤。這或許是我的車技以及剛出超市的這條街比較窄的原因袍啡。開到大街道上就算它把腿跑斷也不可能追上我們的,可是現(xiàn)在如果放任它追的話很可能會把它的同類招來却桶。
“我靠境输,這個家伙簡直比討債的還猛∮毕担”我說嗅剖,“我們必須想個法子搞定它,不然我們可能會被它團滅嘁扼!”
“你有什么主意嗎污染信粮?”瑾鈴問。
“這件事你要問你旁邊的那位趁啸,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駕馭好這輛汽車强缘《蕉瑁”我說的都是真心話,說實在旅掂,我從沒開過車姑丑,甚至連被人說“開車小白”我都會打心眼里覺得高興。
小男朋友趴著車窗看著后面狂追的大叔喪尸說:“我能有什么主意辞友,我們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栅哀。”
我問:“你出來的時候沒帶根棍子之類的東西嗎称龙?”
小男朋友回答:“你開什么玩笑留拾,那種時候我能撿條命回來就不錯了你還讓我?guī)Ц髯樱俊?/p>
我提議:“那這個計劃怎么樣——我把車慢下來鲫尊,當大叔喪尸靠近的時候你就猛甩車門把它揍翻痴柔!”
小男朋友說:“你瘋了嗎?你在講什么鬼話疫向,你不知道這樣做很危險嗎咳蔚?搞不好就車毀人亡了,我們還得跟著你陪葬搔驼!”
也許確實很危險谈火,但作為頭一回真正開車的我來說并沒有意識到這是個多么危險的行為,或許我就是那個不害怕老虎的初生牛犢舌涨。不過我是忍不住有些許無奈——果然靠人不如靠己糯耍,要是什么事都托付給后座的的那個小男朋友的話,估計我早就跟后視鏡里的那個大叔喪尸一樣了囊嘉。
可是我很快就振作了起來温技,因為我已經(jīng)有了主意,我高興的嘴角一揚扭粱,并對精靈和小男朋友說:“看好我怎么發(fā)揮實力的吧舵鳞。兩位抓緊了!”
說著我就把車慢慢的移動了一點琢蛤,使汽車正好在大叔喪尸的正前方蜓堕,當我搞定這個簡單的動作之后,便猛踩剎車虐块!
“嘭俩滥!”一下子大叔喪尸就直接撞上了車尾并且斜著飛了出去!然后再猛的一加速贺奠,我說:“啊哈霜旧,現(xiàn)在我們逃出這惡魔的手掌心了!”
“有你這樣開車的嗎!挂据?你是個瘋子以清!”盡管小男朋友在后面叫個不停,不過我還是很高興崎逃,因為總算是擺脫了這個煩人的喪尸掷倔。
現(xiàn)在我們的位置是清華城的某條街上,具體是哪個我也說不上來个绍,大叔的這輛車有導航勒葱,不過一我不會使,二沒信號巴柿,所以除了當個擺設(shè)之外沒什么用凛虽。說真的,盡管我在這個城市少說也混了有二十年了广恢,但是在這個城市變成了這個鬼樣子之后我還真的沒辦法分辨凯旋。
突然這個時候坐在后座上的瑾鈴朝我喊:“小心前面有人!”
不過在我一下子撞翻那個瑾鈴口中的“人”的時候我說:“他們早就已經(jīng)不是人了钉迷。就算我們把它撞飛或者壓爛都沒關(guān)系至非。”
我們已經(jīng)沖出超市那條街了糠聪,現(xiàn)在正在往飛機場的方向趕去荒椭,一路需要穿過很多街道。我們需要先向左拐枷颊,再右拐再左拐再左拐再右拐.....啊戳杀,說真的,這里和飛機場還是有很長的一段距離的夭苗,要是我們地奔的話,老天隔缀,恐怕是走到下輩子都走不到頭题造。
剛才瑾鈴所說的那個喪尸還是我們出超市之后遇到的第一個呢,能作為我第一次開車撞飛的第一個喪尸猾瘸,說實在界赔,它可有夠幸運的。
我猜我們可能會直接一路開到飛機場牵触,大叔的汽車可真贊淮悼,老天,開起來根本沒聲音嘛揽思。既然沒聲音袜腥,那自然是不會引來喪尸,所以我對能夠平安到達飛機場還是很有信心的钉汗。
而且說實在羹令,開車也不想我想象中的那么難嘛鲤屡,只要扭方向盤,踩油門并且掛檔....
“嘭福侈!”經(jīng)過我一系列的操作酒来,這輛車完美的撞上了電線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