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頭條上到處都是說莫言的捞稿,莫言不知怎么了,怎么招這么多人的不恥和諷刺呢荞胡?說這也有毛病妈踊,說那也有毛病。他母親拾麥穗被打在那個時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泪漂。要知道那是文革期間廊营,有的村莊經(jīng)常會把地主拉出來批斗,其實農(nóng)村的很多地主并不是電影上講的那些惡霸地主萝勤,人家很多都是靠自己勤勞赘风,省吃儉用積攢下來,買的土地纵刘。劃成地主之后邀窃,動不動就被拉出來批斗,有很多是公報私仇的假哎。
還有人對他拍個照片也說東道西瞬捕,就那張照片,你看出這是個有錢的家庭嗎舵抹?在那個時代拍張照片是很奢侈的肪虎,有的人沒上過學的,一輩子不不見得會有一張照片惧蛹。我們上學在70年代初中畢業(yè)的時候扇救,才拍了一張畢業(yè)照,那是14歲香嗓。后來到高中時候才重新又拍過一次迅腔,那是82年。82年之后拍照才逐漸多了起來靠娱。
有的人為什么老是拿著放大鏡看別人沧烈,別人說的每一句話都要放大去看,然后上綱上線雞蛋里頭挑骨頭這些人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像云,如果你是想蹭流量就說一些可能的事情锌雀,挑人家的毛病,很不道德迅诬。他是一個文學家腋逆,小時候生活上的苦難是他人生中最大的財富,他會記憶深刻侈贷,把它敘述出來惩歉,有時候也許會發(fā)揮一下,想象一下,盡管有的不是自己經(jīng)歷柬泽,那也是同時代能夠出現(xiàn)的事情慎菲。
比如說在70年代,我在我們村我就親眼看到過锨并,農(nóng)村誰家的孩子剛出生就死了露该,是什么“四六風”,或什么“黑斑病”第煮。這是我小時候聽說過的嬰兒病解幼,就是剛出生幾天的嬰兒才會得的病。死掉后就找一個村里沒老婆的人用草籃提出來包警,扔到崗上的溝里撵摆。在遠離村莊五六里遠的溝里經(jīng)常會看到死亡的嬰兒,一只胳膊或一條腿害晦。這些事情會不會被質(zhì)疑呢特铝?現(xiàn)在的醫(yī)療條件好了,這些事情幾乎就沒有出現(xiàn)過壹瘟。80年代以后出生的人可能就不會聽說過鲫剿。
我對莫言還是非常尊重的,想當年在80年代我剛剛喜愛文學的時候稻轨,就讀過莫言的《透明的紅蘿卜》和《紅高粱icon》灵莲,后來又買了他的《紅高粱家族》。我對莫言的想象力和語言掌控能力非常欽佩殴俱,也曾經(jīng)學著他的《紅高粱》寫過一篇小說政冻,雖然沒有發(fā)表,但那也是我學習路上的一個過程线欲。他的其他作品我也沒看過明场,她的《豐臀肥乳》他的《蛙》,其實我并沒有看過询筏,但是我覺得他的人品不會有問題榕堰,它絕對不會是一個獻媚西方,嘲笑祖國的心靈丑陋的作家嫌套。
想當初莫言獲獎的時候,有多少人都跟瘋了似的圾旨,擁到莫言的家鄉(xiāng)去踱讨,撫摸莫言家的一草一木,說這可是文曲星下凡哪砍的,他家院子里的蘿卜都被人拔光了痹筛。到了現(xiàn)在,莫言怎么成了眾矢之的了呢?本來一個國人得了諾貝爾獎帚稠,是一個國家和民族都感到榮耀的事谣旁,怎么惹得這么多人諷刺挖苦呢。我還記得莫言剛剛出道時寫的文章滋早,被評論家們大加贊賞榄审,簡直是贊不絕口。我記得有一句話有“槐花大放杆麸,通鄉(xiāng)鎮(zhèn)的十里土路北側(cè)那數(shù)千畝河灘林子里搁进,撲出來一團團沉重的悶香。林子里除了槐就是桑昔头,老春初夏饼问,槐綠桑青,桑肥槐瘦揭斧±掣铮”當時就覺得了不得,他怎么能寫這么生動活潑的語言讹开。幾十年后他得了諾貝爾獎盅视,寫了一些苦難的生活和經(jīng)歷,怎么就成暴露國家陰暗面呢萧吠?我覺得這些人就是吹毛求疵左冬,沒事找事,無中生有纸型。他們就是那些說谷建芬是個娘們拇砰,不能寫《三國演義》主題曲的人。他們就是說《西游記》i是四大名著狰腌,不能用電聲樂器配樂的那種人除破。這種人到現(xiàn)在還比比皆是,令人遺憾琼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