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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巧斷雙生妹密謀2)
“我說過,她經(jīng)常當著我們面求死,你可以設(shè)想一下堡牡,她是在把罪責推到我們身上则涯!”另一個雙胞胎接過話复局。
“我會讓你們心服口服的!”
洛梅躲進了別墅的書房內(nèi)粟判,為了找到關(guān)鍵證據(jù)亿昏,她已經(jīng)設(shè)想過好幾種可能。
指紋档礁?
恐怕兩姐妹早就已經(jīng)將現(xiàn)場指紋痕跡擦拭得干干凈凈了角钩,或者帶上手套作案,以免留下罪證呻澜,要么就是在那些原本只有其中一人指紋的地方再印上另一人的指紋递礼,只要能達到掩人耳目的目的。
證人羹幸?
作案時兩個人根本無法區(qū)分宰衙,不管是鄰居老太太還是駕校的教練與一起學習的學員,也都分辨不出究竟是兩人當中的哪一個所為睹欲,而剛到此地沒多久的柳虹更是無證可指供炼。
證物一屋?
兩個人都深諳植物和化學,毒藥已經(jīng)進入被她們的姨媽喝進肚里袋哼,房間上下也沒有搜到一絲其余毒藥殘留的痕跡冀墨,證物更是無從搜起,尤其是窗臺外邊那盆本來就有的曼陀羅涛贯,保不定正是為了亂人眼目诽嘉。
這樁挑不出任何破綻的案件似乎只有一條路所指:證據(jù)不足,停案續(xù)查弟翘,嫌犯釋放虫腋。
歷史上利用雙胞胎優(yōu)勢聯(lián)合作案的情況并非罕見,但是案件被偵破的概率非常低稀余,因為他們很容易脫身悦冀,由于警方得到的都只能是似是而非的證據(jù),以至于他們很難被準確區(qū)分睛琳,進而使得他們成功洗罪盒蟆,繼續(xù)逍遙法外。
能涉案的雙胞胎一般來說都很聰明师骗,在面對警方的盤查時历等,其中一方既否認自己的作案現(xiàn)場,也不明說對方的時間線辟癌,導致證人也難以確乎實際地指明到底是誰在現(xiàn)場寒屯,除非這對雙胞胎有明顯的不同,要么是某個動作習慣黍少,要么是身體上某個不同于另一個的表征寡夹,一旦面對那種沒有這二者特征的雙胞胎來說,兩人的證詞還幾乎一模一樣仍侥,若想找到真正的殺人兇手,其難度可想而知鸳君,因為他們早就精打細算過了农渊,不給警方任何能找到破綻的機會。
洛梅想起那篇她看過兩次的《孿生兄弟作案記》或颊,里面講述了韋洛迪探長關(guān)于雙胞胎兄弟的判案法砸紊,眼下的案子和那件案子非常相似,隱隱約約的囱挑,她似乎找到了解決辦法醉顽,而這個解決辦法和韋洛迪探長的不太一樣。
“好吧平挑,這個案子今天就讓它水落石出游添∠挡荩”
洛梅重新回到大廳,讓兩名警員分別將兩個小姑娘帶回偵查署的兩個房間唆涝,這兩個房間相隔很遠找都,分別處在樓層的最左邊和最右邊,以保證她們無法同彼此對話廊酣,并且又聽不清彼此的聲音能耻。
警員將姐妹倆關(guān)進房間后立馬離開了,里面放了一張桌子亡驰、一張椅子和沙發(fā)晓猛,不提供水也不提供食物,就讓她們在房間里自由活動凡辱。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了戒职,兩個小姑娘最開始還抗議,從口渴鬧到饑餓煞茫,直到確認確實沒有人管她們帕涌,兩個小姑娘都不知道洛梅在搞什么。
七八個小時之后续徽,洛梅走進了其中一間屋子蚓曼,里面的小姑娘本來站在窗邊,此時轉(zhuǎn)過來望著洛梅钦扭,她卻像沒看到對方一樣纫版,將門關(guān)上。
仿佛剛剛結(jié)束完一場打斗客情,其弊,洛梅倒在沙發(fā)上,非常疲倦膀斋,身上穿的白襯衣上沾著灰塵和泥土梭伐,胸口上還有一些很鮮明的血跡。洛梅倒在沙發(fā)上仰担,并將腳搭在茶桌上糊识。
“什么時候放我出去?”小姑娘問摔蓝。
洛梅只是抬頭瞄了她一眼赂苗,拍打身上的灰塵。
但這個女孩哼了一聲贮尉,便低下頭繼續(xù)盯著蹺二郎腿的鞋子拌滋,她抱定了主意,不管對方怎么詢問作案細節(jié)和事發(fā)經(jīng)過猜谚,她只需要按照提前設(shè)定好的方式就可以了败砂,她們很快就可以再恢復(fù)自由身赌渣。
“知道我們剛剛做了什么嗎?”洛梅一邊卷起襯衣袖子一邊坐在女孩面前的沙發(fā)上吠卷。
但這個女孩沒有理她锡垄,于是洛梅便自顧自繼續(xù)往下講。
“這幾個小時我們一直在查問你的姐妹祭隔,她嘴硬货岭,拒不交代究竟是誰投了毒,你可能不知道疾渴,我們審問的這幾個人剛好練過武術(shù)千贯,我們?nèi)绻饪磕X袋靈光,可能早就被暗殺了搞坝,對吧搔谴!”
“你們把她怎么樣了?”女孩憤怒地從座位上站起來桩撮。
“放心敦第,這是正常的司法辦案〉炅浚”
“你們這是在屈打成招芜果!”那女孩把面前椅子朝墻角一踢,那椅子就倒了融师,“你們沒有證據(jù)右钾,嚴刑逼供『当”
“但是你們姨媽確實是你們密謀害死的舀射!”
洛梅目光緊逼,斬釘截鐵怀伦。
“是的脆烟,按照你所說,她的死是跟我們有關(guān)房待,但是投毒的只有一個人邢羔,如果你找不出證據(jù)明確是我們中的哪一個,就認慫吴攒!”一瞬間张抄,原本還憤怒的女孩突然微微一笑砂蔽。
“知道我們提審的結(jié)果嗎洼怔,你姨媽,是被你投毒害死的左驾!”洛梅再次緊盯對方镣隶。
“無中生有极谊!”女孩愣了一下,隨即臉色大變安岂,捏緊了拳頭轻猖,朝洛梅沖過來。
“這是你姐妹自己招的域那,我把錄音筆打開咙边,你聽聽她是怎么在還原你們漏掉的細節(jié)……”
“你說的是真的?”女孩一愣次员。
“當然是真的败许,你聽錄音筆就知道了,再詳細不過淑蔚!”
“不可能市殷!她怎么……”女孩咆哮的聲音在房間里回蕩,“人是她殺的刹衫,她撒謊醋寝!”
“不信你聽!”
洛梅舉著從懷里掏出來的錄音筆带迟,盯著女孩音羞,然后按下了按鍵。
但是沒等錄音筆說話邮旷,憤怒的女孩就撲上去將錄音筆搶走黄选,往墻上一砸,錄音筆“滋”了兩聲就再也沒有發(fā)出聲音了婶肩。
“你砸了也沒用办陷,我們備過份了!”
“我沒想到她竟然會背著我說昧心話律歼,如果是這樣民镜,那我只好什么都交代,真正下毒害死姨媽的是她险毁!我發(fā)毒誓制圈!”
洛梅悄悄摸出另一只完好的錄音筆,趁女孩不備畔况,打開了錄音按鍵鲸鹦。
“我知道我從跟阿黛爾開始預(yù)謀的那天起就跟姨媽一樣不正常了,你不是拿到了當年的車禍記錄嗎跷跪,里面的內(nèi)容我和阿黛爾都知道馋嗜,當年爸爸媽媽感情不好的時候,姨媽以化解家庭危機的名義進入我們在荷蘭的家吵瞻,還以規(guī)勸我爸的借口跟他約會葛菇,當然甘磨,后來我媽知道了,她不接受眯停,而于是她選定了在車禍那條線上問她的丈夫济舆,來得到她想要的答案,如果我爸爸態(tài)度友好并承認錯誤莺债,那就兩個人繼續(xù)和平相處滋觉,如果他要徹底拋棄家庭和孩子,那她就只能同歸于盡齐邦,她沒有別的辦法可以選椎瘟,真是個可憐無助的女人!”
女孩用袖子抹掉眼睛下面的淚水侄旬。
“姨媽也很傷心肺蔚,她后來罵我們的時候說她比我們媽媽要先認識我們爸爸,所以我們才知道她傷心并不全因為我們的媽媽也死了儡羔。其實如果她一直像最開始那樣跟我們相處也就好了宣羊。后來她好不容易認識了一個男朋友,這個人卷走了她很多錢汰蜘,然后她就不正常了仇冯,罵我們是拖油瓶,是她生活的障礙族操,有時候罵到激動的時候還去廚房拿刀苛坚,說讓我們跟她同歸于盡,情況一步比一步惡化色难,如果你是我們泼舱,我相信你也會跟我們有同樣的感受,巴不得永遠離開這個瘋婆子枷莉。但是罵完不到兩個小時娇昙,她又來跪我們房間的門前道歉,程度也是一次比一次厲害笤妙,她這種情況不僅嚇到我們冒掌,還把周圍的鄰居也嚇得不輕,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了蹲盘。
我跟阿黛爾命很不好股毫,我們其實是很希望將來能報答姨媽的養(yǎng)育之恩,如果沒有她的收留召衔,我們肯定會在不同的家庭里度過也許是噩夢般的日子铃诬。我們對姨媽也很同情,她逼瘋自己也想逼瘋我們,我和阿黛爾終于受不了了氧急,決定幫她解脫自己,這也就是后面發(fā)生的事毫深,至于你說她交代我是殺害姨媽的兇手吩坝,我完全否定,剛剛你們拿到她的證詞哑蔫,雖然我們在這之前已經(jīng)無數(shù)次發(fā)誓要統(tǒng)一證詞钉寝,但是我沒想到她最后還是撒了謊,既然她讓我下地獄闸迷,那我只好把實情全部交代給你們嵌纲。如果你們選擇相信她而不是相信我,那我只能把最能證明我清白的證據(jù)交給你們腥沽,很抱歉逮走!”
說到這里,這個叫阿蘭芝的女孩抬起頭來盯著洛梅今阳,眼睛里閃著沒有掉下來的淚花师溅。
洛梅從里面看到了真實的成分,但是她沒有立刻下結(jié)論盾舌,而是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墓臭。
“希望你能對說的話負全責!”
從這個叫阿蘭芝的女孩房間里出來之后妖谴,洛梅又胸有成竹地走進了關(guān)另一個雙胞胎女孩的房間窿锉,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結(jié)果。
按照剛才那女孩的說法膝舅,洛梅將要去阿黛爾的房間了嗡载。
同樣,阿黛爾因在房間里呆了較長時間仍稀,也有些疲倦不堪了鼻疮,但還是面帶微笑來同洛梅智斗。
“等得不耐煩了吧琳轿?”洛梅問判沟。
“還行!”
洛梅裝作同樣像經(jīng)過一場打斗一般的架勢將門關(guān)上崭篡,白色的襯衣上沾著泥土和灰塵挪哄。
“累死我了!”
“你們干嘛了琉闪?”面前的女孩子似乎比較上一個女孩要主動一些迹炼,同時展示出比上一個內(nèi)心更強大的樣子,眼睛一刻也沒有從洛梅身上離開過,從對方進門到倒在沙發(fā)上斯入。
“我跟幾個教官在阿蘭芝的房間里提審砂碉,我們問了她很久都不招,只說自己不是下毒那個人刻两,去駕校學車的也是她增蹭,后來教官們就煩了,只好動手磅摹∽搪酰”
“你們居然用暴力!”女孩從座位上站起來户誓,抓起桌上的審訊道具饼灿,朝洛梅砸過來,但被洛梅躲開了帝美。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