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主題是“有趣”劲腿,看到這兩個字,我莫名其妙地想到了“靈魂”鸟妙,又進一步想到了“臉蛋與靈魂”焦人,那就順著直覺的方向說說吧花椭。
臉蛋與靈魂本是兩個不相干的概念房午,好看的臉蛋,是視覺享受郭厌,在明處擺著;有趣的靈魂,是感覺體驗萎羔,在暗里藏著。因為一個名人的一句話缘眶,它們被綁到一道,擦出了火花巷懈,且經(jīng)久不息。
那個名人就是王爾德凑保。他說:這個世界上好看的臉蛋太多涌攻,有趣的靈魂太少。因為他這句話恳谎,許多漂亮臉蛋“慚愧”了——稍不留神就成了腹內(nèi)草莽的空皮囊。
這句話常被普羅大眾們爭相引用因痛,仿佛只要這么一說,瞬間就能拔高自己膊升,就和那些妖艷賤貨撇清了较性。其實,不過是東施效顰耳赞咙,至少也是“為賦新詞強說愁”的所謂“惆悵”责循。
我們先來認識一下王爾德:他是19世紀最富盛名的作家院仿、詩人速和、小說家、散文家颠放,是與蕭伯納齊名的英國大才子,當然暮芭,他還是個gay。人家那高度是一般人所不能企及的辕宏,站在他的高度,發(fā)出這樣的感慨凄鼻,當然再正常不過聚假,因為他本身就擁有有趣的靈魂。
高處不勝寒——能與他靈魂共舞的人自然是少之又少的吧魔策?能入他眼的又好看又有趣的女人就更少了吧?
如我一般的小百姓虎敦,跟著瞎起什么哄政敢?
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喷户,你是怎樣的人,你的周圍就會聚集怎樣的朋友闹获。如果你是個有趣的人河哑,就不會感慨別人無趣;你若是個無趣的人璃谨,別人的有趣你也理解不了。那些流著哈喇子盯著好看臉蛋的人拱雏,你有心注意到別人的靈魂嗎底扳?自己段位那么低,卻對別人要求那么高鹊汛,是不是有點想多了菇爪?
曾經(jīng)算型男的王先生如今已經(jīng)三十有六,依然“待字閨中”熙揍。每天除了上班,就是宅在家里打游戲有梆,游手好閑。朋友約他出去徒步泥耀,他嫌累蛔添,不去;叫他健身夸溶,他說遭那個罪干嘛凶硅;偶爾出去喝個酒、擼個串足绅,也能和朋友鬧的不歡而散。王媽媽求張三拜李四粹污,給他介紹了好多姑娘允懂,沒有一個相處超過一個月的:A姑娘臉長得好看,可是太矮蕾总;B姑娘身材高挑,可是花錢很厲害递雀;C姑娘只對吃感興趣蚀浆;D姑娘最喜歡旅游搜吧,不安分杨凑;E姑娘倒是不胖不瘦不高不矮,臉也好看撩满,可是太好運動了,和他個性不搭昭躺;F姑娘G姑娘直到Z姑娘伪嫁,沒有一個滿意的。王先生發(fā)出了如王爾德一樣的感慨张咳,借以掩飾他的膚淺——事實是他還沒來得及去探究別人的靈魂,就已經(jīng)成為了過去式碟狞。別人對他的評價呢婚陪?——“我見青山多嫵媚,料青山見我應如是”罷了脆淹。
“好看的臉蛋”應該沒有爭議——說鳳姐臉蛋好看的沽一,不是白內(nèi)障就是青光眼。
“有趣的靈魂”則各有各的不同:心中有愛的人铣缠,自尊自愛,熱愛生活蝇庭,熱愛工作捡硅,愛親人愛朋友,當然讓人覺得有趣壮韭;內(nèi)心善良的人纹因,與人為善瞭恰,同情弱小狱庇,不出言傷人,樂于助人僵井,自然有趣批什;心中有天地社搅、有執(zhí)念的人,為了理想不懈努力形葬,一說起來情動山河,氣貫長虹淌实,那肯定有趣······
有趣的人那么多猖腕,為何你沒遇見一個?——自己找原因放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