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 話桑麻
齊敏跟主管請了個假词身,說明早的班到不了。
請假成功后番枚,放心和朋友在床上廝混法严,談天論地损敷。她朋友在讀大學,該說大概她這個年紀的朋友大都在上學深啤,而她拗馒,因為家里條件供不起,早早地從初中輟學溯街。
和朋友正談著近況诱桂,手機叮的一聲,她下意識地看了眼手機呈昔,是好友申請挥等。
她心一動,看著那熟悉的頭像韩肝,眉角一挑触菜,點了接受。
朋友問她哀峻,“怎么了涡相?笑成這樣∈s埃”
她才反應過來自己的嘴角已經(jīng)咧開催蝗。這男生網(wǎng)名k,是她做主播時認識的育特。
齊敏輟學后在廣東那邊打了很多份工丙号,換了又換,之后找著在某社交平臺上做網(wǎng)絡女主播的機會缰冤,買齊電腦和美聲設備犬缨,她便回家做這份工作,輕松自在棉浸,錢也來的快怀薛,一個月將近兩三千,這份工資雖相對其他人美嘴甜的當紅主播而言迷郑,只能算得上冰山一角枝恋,不過于她而言,比去東莞那些嘈雜的地方做苦力活要好得多嗡害。
主播的工資多來源于客人刷禮物的提成焚碌,她一般不露面,只是主持一下平臺的相親霸妹,禮物不算多十电,不過也有那些錢多的富豪刷一刷,其中刷的多的一位便是這位k先生。一來二去摆出,她便加了這位大頭朗徊,聊起天來。
因為主播大多一天兩三小時的時間檔偎漫,其他空暇十分無聊爷恳,便上網(wǎng)找人聊天,據(jù)齊敏所說象踊,她同時在和三位男網(wǎng)友交往温亲,而這位k先生,僅僅還是處于搞曖昧的狀態(tài)杯矩。
對此栈虚,她的朋友表示十分詫異,網(wǎng)戀對她們而言太過虛幻不靠譜史隆。不過網(wǎng)絡世界就是這樣魂务。沒有束縛,沒有限制泌射,就算你談了這段戀愛粘姜,也沒有任何的損失,至多也只是同他煲電話粥罷了熔酷,而他孤紧,卻有可能會給你刷更多的禮物。
齊敏和k先生大半夜的聊天拒秘,
“臥槽号显,你怎么把我給刪了?”k先生問道躺酒,聲音有些輕佻但卻很低押蚤。
齊敏道,“呵羹应,不知道是誰活喊,罵了我一頓,一個星期都沒影了量愧。”
“好吧好吧帅矗,算是我的錯偎肃。”
這件事浑此,后來朋友聽齊敏說過累颂,由于人生很無聊,齊敏認識k先生以后,經(jīng)常找他聊天紊馏,他長得好看料饥,朋友圈里偶爾幾張照片,很是惹女孩子喜歡朱监,說話的聲音也很好聽岸啡,如果忽略他吐出來的臟字眼。
而身為顏控兼聲控的齊敏赫编,自然是巴巴地纏著和他嗑巡蘸。K先生雖然每次都會接齊敏的電話,可總是很不耐煩擂送,有時候說自己在打lol悦荒,有時說自己有點事聊不了多久。
假如齊敏說和朋友在一起嘹吨,他更愿意和她朋友聊搬味,經(jīng)常開玩笑讓齊敏給旁邊的美女接電話,一旦齊敏接過了手機蟀拷,他便罵嚷道我不想和你說話碰纬,換人。
即便如此匹厘,齊敏依舊不知疲倦地call他嘀趟,朋友問她為什么。
因為無聊愈诚,她回答她按。
“我問你為什么喜歡他感覺你和他說話與之前和男生電話不同】蝗幔”
她一愣酌泰,“大概是他夠俗,我也俗匕累,兩個俗人陵刹,多合適』逗伲”
但齊敏的喜歡和一般的小女生不同衰琐,她在社會上飄零許久,人也愈發(fā)冷漠炼蹦,什么事情都不放在心上羡宙,雖那幾個月不停和他聊天,一旦有什么更有意思的事情掐隐,她也就將他拋諸腦后了狗热。
齊敏發(fā)現(xiàn)了一個新的社交平臺钞馁,似乎比起現(xiàn)在的更有市場,于是她去研究了幾天匿刮,準備兼職這里的平臺僧凰,賺點零花錢。好幾天都和朋友來嘗試這里的主播熟丸,也忘記同網(wǎng)友聯(lián)系训措。一天晚上虑啤,熟悉的頭像亮起隙弛,她撥開接聽。
陰陽怪氣的腔調響起狞山,“大小姐最近在忙什么呢全闷?”
“忙著找小帥哥。有什么事兒萍启?”齊敏干脆道总珠。
“呵,我說怎么這么久不見人呢勘纯,原來是找到新歡了局服,你是不是認為我是無聊時隨叫隨到的差遣?”他怒道驳遵。
齊敏對他突如其來的怒意不知所以然淫奔,只能見招拆招,“不然呢堤结∷羟ǎ”
對方把電話切斷。等齊敏忙過頭竞穷,她重新找k先生時唐责,他沒有任何回復,齊敏沒有理解他為何生氣瘾带,又覺得不能再一棵樹上吊死鼠哥,于是將他所有的聯(lián)系方式都刪掉了。
三周后看政,k重新加回了她朴恳。兩人又開始開著電話,各自忙各自的事情允蚣,偶爾交流一下最近的近況于颖,斗個小黃圖的俗人生活。
朋友覺得齊敏的生活僅局限在一臺電腦厉萝,一部手機的虛假世界中,經(jīng)常擔心她的未來,也勸她網(wǎng)戀什么的不靠譜谴垫,還是在現(xiàn)實生活好好找個人嫁了吧章母。
可幾年后,她得知k先生從北方來到南方見齊敏翩剪,并和她領了結婚證時乳怎,陪她留在南方時,她覺得自己是杞人憂天前弯。假假真真蚪缀,又有誰真的分的完全清楚。
我也會在公眾號上連載一些文章恕出,歡迎大家關注噢:zhangsang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