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正式結(jié)束,我坐上返校的火車溯香。
可能是因?yàn)殚_學(xué)季,火車上有很多家長帶著十七八歲的孩子浓恶,那些十七八歲的孩子剛剛離開高中校園玫坛,身上還有一股淡淡的書香氣,很青澀的年齡包晰,或許對新開始的大學(xué)生活充滿期待與新奇湿镀。
去年我也是這些人中的一員,只不過是僅僅一年過去伐憾,卻只能依稀感受到那種青澀留在我身上淡的快看不到的氣息勉痴。
我塞上耳機(jī),低頭玩游戲树肃,幾分鐘后蒸矛,抬起頭,對面兩個阿姨看著玩手機(jī)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的我,那種感覺很奇怪雏掠,奇怪到我很想把它記錄下來斩祭,環(huán)顧四周,幾乎全部是那些家長乡话,靠窗是他們的孩子摧玫,每個少年少女手里清一色的手機(jī),低頭玩的不亦樂乎绑青,而他們身邊的父母則是靠在位置上休息诬像。
滿滿的感受。
四五十歲的年齡闸婴,正是人生的中點(diǎn)坏挠,他們在這個瞬息變幻的時(shí)代,無法跟上潮流的步伐掠拳,即使擁有智能手機(jī)癞揉,也不會使用,更不會像我們年輕人一樣有qq玩微信的對象溺欧,他們也沒有興趣愛好喊熟,唯一上心的可能就是超市商品打折和自己的孩子。
突然很同情他們姐刁,出生在六七十年代芥牌,那個年代正是貧窮和混亂的年代,當(dāng)那個年代過去了聂使,本以為能過上自己的生活壁拉,卻不想孩子的誕生便是他們的世界。
如果不是送孩子去外地上學(xué)柏靶,他們可能這輩子也不會有坐火車的機(jī)會與想法吧弃理。
可誰又曾想過,你的媽媽也曾穿長裙屎蜓,頭戴花痘昌,你的爸爸也曾有過年輕瀟灑,如果不是為了你炬转,誰又愿意放棄那么美好的年華辆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