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畢業(yè)生的故事:畢業(yè)四年栓票,我和我的室友現狀(一)
昨天晚上看到一位室友發(fā)了關于自己直播教學的微信朋友圈,點進去觀看了一會兒愕够,看著屏幕前熟悉而又陌生的臉龐走贪,興喜也感慨!在上學的時候習慣把他稱呼老大(我們宿舍是根據年齡排的)惑芭,因為大我三歲坠狡,在他的身上一直存在著成熟和老練的氣質。老大是甘肅人遂跟,我們宿舍唯一的外省人逃沿,上學的時候因為逃課沒少被輔導員談話,但是幻锁,直到現在凯亮,我認為老大是有自己的想法的,不論是處事還是為人哄尔,他都有自己那股個性假消;前年老大結婚了,新娘是一個學校的岭接,婚禮那天是我們宿舍畢業(yè)后的首次聚會富拗,宿舍八個人從各自工作的地方趕來了堂鲤,畢竟畢業(yè)時間短,我們之間的交流溝通還能像在校期間的那種自然媒峡,一大群男生雖然沒有煽情之類的瘟栖,但是行為舉止間每個人都為這次聚會增添了重逢的意味;去年他家的小寶寶出生了谅阿,老大又晉升為“超級奶爸”半哟,給我們發(fā)來了孩子的照片,大家都在屏幕兩端感受著這份喜悅签餐,為老大寓涨,也為我們自己,因為我們真的離開學校好多年了氯檐!有了孩子的老大干勁更足了戒良,因為我們都畢業(yè)于師范院校,目前冠摄,老大在老家開設了一個課外輔導班糯崎,取名“致明天”,相信有老大的想法和寄托河泳,這是創(chuàng)業(yè)沃呢,也是老大的事業(yè);由于受疫情影響拆挥,老大的輔導班搬到了線上薄霜,所以才有我開頭的表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