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所有的qq群都響了咧栗。零點了逆甜。
屏幕上的祝福堆斥著。
好虛幻致板。
窗外靜靜的交煞,一切都很平和,而圣誕悄然來臨斟或。前一秒的我素征,和這一秒的我,有什么變化嗎萝挤?一切都是原來的模樣御毅。我們劃定了一條時間界線,然后為我們自己創(chuàng)造的怜珍、毫無作用的東西開心端蛆。總覺得上帝在發(fā)笑酥泛。
不欺税,這條界線只是讓我難過了。它更明確地向我展示著時間的不可逆性揭璃。好想讓時間定格在零點啊晚凿。但是,過了這個點瘦馍,我再也回不去了歼秽。
屏幕上的祝福黯淡了。零點的狂歡結(jié)束了情组。夜還是靜的燥筷。
剛才發(fā)生了什么箩祥?
只是零點罷了。
等等肆氓,時間袍祖,零點,不也是我們創(chuàng)造的嗎谢揪?二十四小時蕉陋?為什么是二十四小時?
建立在虛幻上的歡樂拨扶。我到底在祝福什么凳鬓?
無論是春節(jié)還是圣誕,只是古時候的人想在勞累的一年里給自己放個假吧患民。漸漸的缩举,放假的時間界線越來越明確了,過年的意義越來越重了匹颤,我卻感覺越來越虛幻了仅孩。
這一秒,和前一秒印蓖,應(yīng)該是等值的辽慕。年的界線,讓前一秒突然身價百倍了另伍。
父親累了一天鼻百,早就睡覺了绞旅。我在屏幕前等著圣誕的零點摆尝。不久后的除夕,大概也是這樣的場景吧因悲。
我干嘛這么在意這一秒堕汞?我在祝福什么?
也許確實還不如早點睡覺吧晃琳。
賣火柴的小女孩凍死170周年讯检。R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