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屆的90后也要畢業(yè)了啊栗竖,獻給曾經(jīng)的以及未來的自己。
不是一個文人维咸,卻有著一顆文人般細膩敏感的心剂买;不是一個冒險家,卻有著冒險家那種向往心跳的闖勁癌蓖;不是一個善于表達的人瞬哼,卻打心底的希望能夠被他人理解與重視。這究竟是一種怎樣矛盾的人格租副,然而這就是我坐慰。
不知從何開始,不再向往長大用僧,希望能夠永遠的留在18歲结胀,那些純粹的日子里,哼著純粹的歌兒责循,過那些純粹而美好的小日子糟港。18歲那花季的少年時光,我竟一點也回憶不起來了院仿,曾經(jīng)的曾經(jīng)秸抚,沒有做過什么錯事的我,究竟是錯過了時光么歹垫。很羨慕那些在年少輕狂的時候剥汤,能夠有所記憶,驕傲的回憶起曾經(jīng)“偉業(yè)”的人排惨,能夠因為曾經(jīng)的無知而微微一笑的人吭敢,似乎年少時所犯的所有錯誤,都可以被原諒若贮,而我在那段時光省有,似乎是一個乖乖的上課的小小少年痒留,沒什么好回憶的。
18歲的時光發(fā)生在高中吧蠢沿,5年前伸头,某個不出名的小縣城,某個頗有走下坡路寢室的縣中舷蟀,某間后面黑板上寫著高考倒計時的教室里恤磷,某個18歲的少年,為著將來的大學(xué)而奮斗野宜,而在這種時候扫步,因為內(nèi)心的焦慮,因為莫名的文人氣息匈子,而希望能夠成為一名作家河胎,而和家里吵架,而離家出走虎敦,只有他自己知道游岳,自己只是想一個人到河邊散步,吹吹涼爽的和風(fēng)其徙,順便胚迫,嚇唬嚇唬爸媽。
還是18歲唾那,還是那個少年访锻,第一次感到了能夠離開家的喜悅,坐著8小時的火車硬座闹获,一路向北期犬,第一次一個人走了這么遠的路,因為他知道昌罩,父母再也困不止他了哭懈,他想要自己的生活。一所以寬松學(xué)術(shù)氛圍著稱的大學(xué)茎用,一個名字有點野雞的學(xué)院遣总,一個小小的專業(yè),一個只有十二人的班轨功,不知不覺旭斥,就寫進了他的人生軌跡,成為了生命的一部分古涧。
18歲的自己垂券,也不知是不是在父親略帶強勢的照顧下,顯得有些怕生,有些不知道如何和他人相處菇爪,有些不愛運動算芯,有些、額不那么自信凳宙;同時熙揍,也是拖父親的福,琴棋書畫都沾染了幾分氏涩,也有了些許文人氣息届囚,是個文化人了,好勝心有些重是尖,也坐得住意系,算得上是領(lǐng)居家的孩子吧,幸福么饺汹,不知道蛔添,至少不是不幸的吧。從將來的他看來兜辞,確實像是個朝三暮四的家伙作郭,早年父親的廣泛涉獵也有了奇效,現(xiàn)如今無論什么都想著去嘗試那么一下弦疮,仿佛不碰生命就不完整了,這也是有些過了蜘醋。
以前就很懼怕死亡胁塞,你說人的記憶都已經(jīng)在腦子里了,死亡卻是說奪走就可以奪走压语,那么一個人他存在的證據(jù)是什么啸罢?在某個不遠的未來,所有人都忘卻你存在過的時候胎食,人還存在么扰才,答案或許是否定的吧。就像coco說的厕怜,或許僥幸有個亡靈的世界衩匣,但當(dāng)真實世界沒有人在懷念的時候,一個人存在的證據(jù)就都沒了吧粥航。想來只有先秦諸子百家琅捏,歷代文人騷客可以在書卷上留下些許筆墨,多少平民百姓递雀,都淹沒在歷史的長河里柄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