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奶奶去世盐类,第二天一早的高鐵回家,哭了一路,到家下午三點多傲醉,我爸說著說著又哭了蝇闭,抱了抱他,吃飯洗澡硬毕。完了坐在床上改論文呻引,連續(xù)一周多每天只睡三四個小時,實在太累太困了吐咳,干脆放下電腦瞇一會兒逻悠。
惦記著一堆事兒也睡不踏實,最多也就一小時韭脊,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童谒,抓過手機(jī)看時間,發(fā)現(xiàn)他正在給我打電話沪羔。
手機(jī)靜音了饥伊,一切似乎只能用上“心有靈犀”。
經(jīng)歷了論文的折磨蔫饰,得知消息的崩潰琅豆,哭了不知多少次的疲憊,整個人麻木又渾渾噩噩篓吁。睡一覺稍微清醒了些茫因,然后,他就像我睜開眼看到的第一個人杖剪。
我想這輩子也忘不了那種感受冻押。即使整個世界都在我面前緩慢崩塌,也能望著來電顯示上他的名字盛嘿,用盡最后一絲力氣洛巢,溫柔地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