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從小就比較任性吧国裳,我在親戚來我家的時候都是想干嘛就干嘛鞠苟,也不會特意就放下手頭的東西去跟他們聊天,更多的是應(yīng)和熔酷。昨晚大爺他們來奶奶家吃飯孤紧,每次節(jié)日都會來的那種,我還是和這幾年做的一樣拒秘,自己玩手機看電視不理會号显,雖說有些冷漠了,倒也習(xí)慣了躺酒。
飯桌上男人們喝了酒押蚤,一個個話變粗,開始說了心里話阴颖,有一表哥沒上高中活喊,直接去工作了,本來高高瘦瘦的小哥今年忽然發(fā)胖量愧,我都不敢認(rèn)他了钾菊。表哥他爸爸似乎很望子成龍的感覺,卻又可惜 不過這也是我個人猜測偎肃。我在一旁看著電視煞烫,不時地聽幾句他們的聊天,好像喝著聊到什么表哥這幾年沒去上學(xué)一點也不后悔累颂,講到這語氣開始激烈了 ……我本是很討厭這種談話滞详,有一種雖然我沒能力,但是我可以吹啊紊馏。
他們都喝多了料饥,回家路上我媽說我爸干嘛喝這么多,我爸說人家來我們這吃飯了朱监,總要喝點意思一下 不能不喝 什么現(xiàn)在社會就這樣巴拉巴拉……
這所謂的社會岸啡,很是讓我反感。
我現(xiàn)在比較追求的是開心赫编,我喜歡就去做巡蘸,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不想就是不想擂送,誰也逼不了我悦荒。但是后來發(fā)現(xiàn)僅限于家里啊……在大學(xué),哪有人在乎你的感受嘹吨,分配你的任務(wù)你能不做搬味?喵嗚所以愛我所做,做我所愛,好像從哪里聽到過身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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